二楼贵宾室内。
云娆看着云倾的香水被云千柔霸占,气的摔了手中的茶杯,“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小姑娘转身就要奔下去砸场子,被云非离摁住了。
男人揉着云娆的小脑袋,看着妹妹,皱了下眉,嘴上却调侃道,“云倾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她能应付的。”
云夫人死后,云娆成长的很快,但一碰上云倾,就毫无理智可言,这般冲动……将来怕是要吃亏。
云娆红着眼睛,“哥哥,云倾姐姐是个女孩子,她才十九岁,为什么你们总能这么理所应当的认为,她能一力抗下所有?”
云娆似乎被他的话,戳中了某个忌讳的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云倾姐姐难道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不会受伤的吗?过去十八年,云家人不在,本就不对,现在云家人在了,却只会让她受伤,给她找麻烦,更加可恶至极!”
“现在就连哥哥你都这么说,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靠不住!”
云非离,“……”
听到云娆的话,他怔了下,随后软了声音,“好了,是哥哥说错了,哥哥道歉,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你的北冥叔叔在,她不会吃亏的。”
云娆见他态度诚恳,这才消了气,转身继续看比赛。
……
隔壁房间内。
喻雪站在门边,看着忽然闯进来的男人,没什么特殊反应地转身离开了。
薄迟寒走进来,清冷的视线盯住了站在窗前的北冥夜煊。
北冥夜煊背对着门,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云倾,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薄迟寒冷声问,“北冥琊用的什么条件威胁她了?”
云倾的心理强大程度,不亚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所以薄迟寒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或者人,能让那个女子,露出那样苍白冰冷的表情?
云倾甚至反常地放任一个卑鄙的盗窃贼,公然霸占自己香水。
这其中……
薄迟寒晕染着雾气的眼眸,透出一丝犀利的阴冷。
北冥夜煊面无表情地看着云倾,似乎未曾听到他的质问。
难言的寂静在房间里看着蔓延开来。
空气有丝紧绷的味道。
薄迟寒忽然冷笑,“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我告诉了他,你们北冥家二十年前,对她父亲做过什么,你永远也没有机会得到她。”
这句话,终于成功地让一直毫无动静的男人动了。
北冥夜煊转过身,鬼魅的视线盯住薄迟寒,却是有恃无恐地笑了起来,“她永远都是我的。“
由他心爱的女孩,亲口表达出来的原谅,让男人成功地放下了心中大石。
再也没有人能利用这一点,威胁到了。
北冥琊办不到。
即便是身为云倾明面上兄长的薄迟寒……也不行!
薄迟寒微微沉了眼眸,被气笑了,“薄修尧是她父亲!”
北冥云煊鬼魅的眼睛,透出极致温柔的光,“她原谅我了。”
温柔的声线,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带着难以抗拒的欢喜与愉悦。
薄迟寒眼眸微微一深。
北冥夜煊忽然抬步朝他走过去,脚步声在空冷的环境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压力,“来做个交易吧。”
薄迟寒微微眯了眯眼睛。
北冥夜煊缓缓地逼近他,男人大概是心情好,对待云倾以外的人,声音难得透着温度,“你跟之前一样,好好关心她,照顾她,不要告诉她任何,会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
“而我——”北冥夜煊微微一笑,背着光,精致的眉眼间,透出几分温柔的煞气,“会帮她将父亲找回来!”
极致的震惊与错楞,从薄迟寒清冷的黑眸中闪过,“你说什么?!”
……
而赛场中,没有任何意外,冠军得主是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