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墨白拿到这张报纸时,似乎整个人都陷入到了黑暗中。
看着那个她魂牵梦萦的女子,与另外一个男子深情对视的照片,他们竟是那样的恩爱。而他的心,却在隐隐作痛。
其实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中,只是自己发现的太晚了,直到这一刻,她已经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子,他才真正的明白。这一刻,说什么都迟了。
母亲还需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他也还需要去医院继续照顾着母亲。
只不过自从得知楚慕歌订婚后,他便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去看母亲了。
哪怕是放心不下母亲,也只是找不是楚沐歌不当职时候去看望。
因为他怕,他怕一看到楚沐歌就会忍不住心动,然后心痛。
这一天傍晚,家中无人,父亲和大哥在商行工作,母亲在医院。只有温墨白一个人在温公馆,坐在亭子中,一边望着苍茫的夜色,一边独自饮着杯中酒。
望着夜色将至未至的天空,这一片苍茫之意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落寞之感,更添了一层孤独无助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被全世界抛弃。
他一边饮着酒,一边喃喃自语:“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为之心动的女子,可你为何要嫁与旁人为妻。都怪我太晚明白对你的感情,如果我早一点发现,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懂我的理想和抱负,若是你不在,我的心事又将说与谁听?”
一个人默默的与冷风相对,能回应他的,也只有这飒飒西风。
“诶,墨白你怎么在家里呀?”不知何时,温墨非已经走了过来,他是何时到来的,温墨白竟然也没有发现。
温墨白低着头,带着几分郁郁的沉声:“今晚她在,我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不想面对她……”
他这模凌两可的话让温墨非听得头脑发懵,他完全没有听明白文墨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怔道:“你在说什么呀,你不想面对谁啊?”
温墨白口中喃喃:“一个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人……”
温墨非看着温墨白沉郁的面容和身上沉沉的酒气,一眼便看出了他是有心事,不然他不会这样一个人喝着闷酒的。
他不禁担心:“墨白,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你跟大哥说一说,别一个人在这里借酒消愁了。”
“没……没事。”温墨白带着几分酒意,迷迷离离的答道。
“哎呀。”温墨非夺过了温墨白手中的酒杯,蹙起了眉:“你别瞒大哥了,你一遇到心事就会喝闷酒的,你快告诉大哥,你遇到什么事了,大哥帮你分分忧。”
“唉。”温墨白长叹了一口气:“没有人能帮得了我的。”
温墨白没有说,温墨非便擅自猜测:“是你与爸又吵架了,还是担心萍姨的病情,亦或是你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
他想了想,又否认了去:“这也不能啊,爸一直在商行工作,你已经与他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怎么可能与他吵架。”
“萍姨的身体也恢复得越来越好,你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工作一直顺心顺意,哪还有什么烦心事。你究竟这是怎么了?”
“都不是。”温墨白站起了身,望着暮色苍茫的天空:“是因为她呀,那个唯一让我心动过的女子,可是她已经与别人订婚了……”
想了想温墨白刚才的话,他才恍然大悟:“你该不会喜欢的人是楚医生吧?”
温墨白一惊:“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楚医生呀。”温墨非有些无可奈何:“你的那一点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在医院的时候,你便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楚医生,目光与她片刻不离,你那眼眸中的情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还有,这个时候你本应该是去看萍姨的,可是你说你不想面对她才没有去的,大概是今晚楚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