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秋明之一伙的还说的通,面对这种地方的陌生人,确认一下身份和目的绝对是有必要的!
“这里以前可是一座遗址;这块石碑相传是传教士阿里岚立下的,也是唯一幸存在地表的古遗物,传说他能让触碰它的人回忆起与周围人都有关联的人和事。”
“我猜,你刚刚是回想到了什么吧。”他淡淡一笑。
“你是传教徒?只是一些不愉快的事。再说了我的回忆管你什么事?”曲明笑知道他不想回答先前的疑问,思索了一下道:“你认识慕轻雪吗?”
“不认识,你的梦中情人吗?”
“算了吧,现在可是新文明时代,我与神教徒无法沟通,要是没事请你离我远点。”曲明笑这算是警告,他是个好人与他是个坏人,显然答案更倾向于后者。
“好吧,那你自己把握吧。”他始终蒙面,唯一给曲明笑留下的印象就是两侧耳后不同颜色的头发。
沿着那条路,走了一个小时多,却不见任何村庄,路的尽头,他所看见的是一面巨大的石墙,深处雪山脚下,这样的地方顶多也就是个废墟,更别说人家了,连聪明点的魔兽都不会住在这里。
曲明笑知道自己被骗了,真不该相信任何一句鬼话!此时在无尽的树荫下,已经能感受到阳光消散的一丝寒意了,回去的路程却是有一个多小时,看来只能沿路采撷野果野草带回去了。
如数一个多小时,曲明笑倒是在路边采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植物,午饭没吃上,晚饭看来是有了,听着肚子咕噜咕噜,他却没有多少饿意,又回到了河岸边,终于可以停下来歇歇脚,这一路倒是顺利,没有碰到任何猛兽。
只是稍稍一撇眼,他便看见了沿河不远处飘起的股股炊烟,是那样与自然格格不入!看来这下可是亏大了,却是没料到好一招欲擒故纵,调虎离山之计,假借石碑一事转移注意力……
他看了看那石碑,却是又想到了那个人。
把食材交给师傅,师傅却是无动于衷,说好的要自己准备,看来是真的了,大动干戈了好一会儿,几团乌漆嘛黑的野菜便是上了石桌,师傅若无其事的咀嚼着,然后顺理成章的咽下肚,一句话也没说,曲明笑却是在第一口后便不敢吃了。
抬头看见那轮寒月,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父亲会不会念叨自己呢?或者有一丝希望来找他呢?
马马虎虎地睡下——床褥是临时用干草铺成的,任哪一位达官显贵都忍受不了。师傅睡床弟子睡地上却是合情合理,曲明笑却是不知道自己睡得正师傅的“床被”,光光是睡在竹板上。
战乱如约而至,纵使外交官再如何不卑不亢,据理力争,战争终不是外交,野心家缺的是契机,而不是承诺与信仰。
“廖军!”一个身披金甲的健硕中年单膝跪地,一手横越胸前,眼神中充满了对掠夺渴望,“黑锋部队已经就绪了,再过几日,我想奎将军的部队也该到了,到那个时候可……”
廖逡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头顶惜缺半夜的耀耀明月,自己的故乡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残景,他狠心一闭眼,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本是侵略,何来伶悯。”
金甲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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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有些不爽,虽然单论战术战略,他对廖逡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但说起为人处世却是不敢苟同,他一直认为廖逡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没有在将军面前露出异样,他严厉风行地召集好人马,连夜赶去部队指挥进攻。
一连好几天,奇奇斯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数个派系的人如洪水猛兽般涌入奇奇斯早已各自建立了自己的临时据点,所谓同为掠食者,豹子也没有不吃豺的道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秋明之默默地说书,一旁看着扎了五个小时马步的曲明笑,邪魅一笑。
那样的笑容在这个固执而有自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