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替你坐几天牢……”
“坐牢?谷主认为,我是在坐牢吗?”
“不是吗?数百年不出一步,不是坐牢是什么?”
秋蝉轻哼一声,抚琴送客:“秦古,你不要去了,让谷主自己带人离开吧。谷主,秋蝉事务缠身,恕不远送了!”
数日后,凝安带那名妇人与天骄一同来到烟波亭台,说道:“大人决意隐居,让我送回天骄。”
“替我向他道别。”
随后,秋蝉转向秦古,吩咐道,“将人送往金鼎城吧。”
……
金鼎城内,霍青州拿捧着一团鸟食,逗着笼中的鸟。
血影出现在他房中,他回头望去,发现血影身体有殃,不禁疑惑道:“你这一趟,‘收获匪浅’啊!”
“确实收获颇丰,”血影端着鸟笼,缓声说道:“我见到一只天狐,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这种灵兽!”
“这倒罕见,不过,对我们而言,只能算聊胜于无。”
“莫急,我养伤的这段时间,还查到了另一件事!”
霍青州踱步房内,毫不在意道:“何事?”
“天骄早就来到金鼎城天君府内了,明日,便会送回玄元天。”
“什么!”霍青州一脸震惊,天骄来到此地,一众人竟毫无察觉,他细细想来,回忆起天君府内的一处宫苑,今日突然增加了人手,却没有往天骄的方向去想。
“我去杀他!”他转身便要向外走,却被血影拦住。
“人是一定要杀的,但是,我要再加一层保险。”
血影从怀中,拿出一个翠绿的小瓶。
“整个森罗界,只剩这最后一滴了,你要好好利用!”
当日傍晚,霍青州提剑前往天君府别苑。
他四处望去,只看到两个府兵护卫门前。
心知有诈,却没有丝毫退却,他走到门前,却被两个府兵拦下。
“天君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当然知道。”话音未落,两道剑气,以割开二人脖颈,血流不止。
他推门而入,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婴孩的哭声,响彻院内。
再向前几步,无数人影,将他包围,只有通往发出婴孩哭声的房间,尚未封住。
“霍青州,果然是你!”两名化境强者,站在霍青州面前,诟病道:“酒肆的人果然都是你杀的!恐怕就连洪安,也是收你指使!”
“快说,你背后,还有什么人?”
霍青州望着唯一空出的方向,哂笑道:“竟然天骄做陷阱,真是愚蠢!”
随即,他纵身朝房间窜去。
就在将要进入房间时,一柄战戈破门而出,霍青州虽有防备,却还是被战戈钩住腹部。
“叛徒,死来!”
对方真气一蕴,霍青州身前蓦然爆裂,五脏六腑夹杂鲜血破体而出,眼神却愈加诡奇。
忽然间,血雾化形,端起剑继续朝天骄刺去,操持战戈的人神色一变,连忙挥舞战戈钩去,却穿雾而过。
眼见天骄即将遭难,众人皆朝屋内冲入,却为时已晚。
鲜血染剑,停在半空。
妇人口吐鲜血,想要回头再看一眼自己的“翠儿”,奈何,命数已无余地。
血雾大怒,身躯也应暴露太久,难以再维持形状。
随即,拇指轻按剑锷,一滴紫色的毒水,顺着血槽,穿过妇人身体,溅落到天骄额头。
眼见大功告成,他不敢停留,化成一团雾气,疾疾而逃,却被一股宏大真气卷到空中。
一道金色的球形光罩包围血雾,慢慢缩小,最终化成两只碗一样大小。
血雾左冲右撞,却不能撼动金罩半分,最终消停下来。
武君将金球甩给夏良,吩咐道:“多加看管。”
随后走入屋内,却听到天骄哭号,额头还生出一片指甲般大小的紫色毒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