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了。”
“服装展，是不是都必须得展出一些比较好看的衣服？”
“那这种垃圾出现在展会里，是不是应该把它给撕了。”王东又问。
“是是是，应该撕！”
“当然应该撕了，放在这里就是辣眼睛的，丑死了。”
“我早就想要撕了，您就行行好，帮我们给撕了吧。”
所有人都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没有人敢反驳王东。
“当然得撕，这种垃圾东西留在这里干什么，丢人吗？”
牟金润说完，立马给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
“呃……对对对，我要感谢您，帮我揪出这种次品。”
牟心怡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恭维王东。
周晓雪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觉得这些人也太会装模作样了。
不过在听到牟心怡贬低自己的设计时，她的内心畅快了不少。
王东听到所有人都不敢违背自己的意思，而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心里也是冷笑不已。
“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就可以得出结论来了。”
“牟总设计的服装的确是丑到没边了，根本一文不值，那我把衣服给撕了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我帮你们提高了展会的质量，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王东目光灼灼地看着牟金润父子，问道。
牟金润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出苦涩。
“是是是，当然没错，您做的真是太对了，帮了我们父女二人一个大忙。”牟金润道。
“我也觉得您做的没错，早就该撕了，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牟心怡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说道。
“嗯，这就对了嘛，我也觉得我做的没错，不过我这人一向喜欢急人所急。”
王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
周晓雪红着脸，低着头，她不想让人看到她忍不住想笑的表情。
“心怡，还不谢谢人家，人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牟金润拍了拍自己女儿。
“呃……谢谢谢谢，太感谢您了。”
牟心怡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向王东鞠躬。
“嗯，谢就不用了，下次注意提高自己审美水平就好了。”
王东点了点头，道。
“心怡啊，王先生的能力你也看在眼里了，以后不懂的地方多向他请教，多学学没有坏处的。”牟金润道。
“一定一定，我之前的确太鼠目寸光了，以后真该好好向人学习。”
牟心怡说完，觉得自己的良心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