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香妃作为七师姐,在二十八宿的二十一名大学生弟子中,堪称大姐大,她拜师比谁都要早,她都没能认清真假赵红都,看来,这事情很麻烦。一场惊天大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卢香妃和现在的翟士晃伺候了两天赵红都,伤口缝合的地方愈合很好,头上的绷带总算去掉了。
翟士晃被干警叫到葛都市东葛区交警大队,正式将他们的案子移交东葛区刑警大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寇不准他爸寇驰远没起作用?
这案子正是因为寇不准大发雷霆,才被移交刑警大队的。寇不准被富则公的尖刀刺中左脸颊,保时捷撞向路边的大楼,还算这小子反应敏捷,踩了刹车,熄了火。虽然也撞到大楼,但车毁了人没有亡。
这小子被救护车也拉到了葛天省第一人民医院,就住在富则公和赵红都不远的病房。前来看望寇不准的人车水马龙,好像全省最大的英雄遭了敌人似的,虽然没有报道,也没有谁敢发朋友圈,但全省都震惊不已。
可能是因为来看他的人太多了,带进了他病房细菌,寇不准的脸颊也缝合了几针,不像赵红都那样好得快,居然化脓了,疼的这小子彻夜难眠。
寇驰远趁着夜里没人,前来医院看看儿子,问起详情,寇不准说:“就是那个姓翟的坏小子干的,我的车在高铁站广场上正常行驶,他们的人横挡着不让过,我已经刹不住,就有一个小子跳到我车上,弄碎了玻璃,还扎了我。”
寇驰远不太信:“不准啊,你小子说话可不许掺假啊,这可是交通事故与故意谋杀的天渊之别,一旦刑事立案侦查,说假话当心把你自己搞进去。人家几个人步行,你开着车,居然可以反说人家扎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寇不准气急了,要大喊大叫,伤口剧痛,龇牙咧嘴,翻倒在病床上。
寇驰远连续三天晚上问这小子,他都死咬住是翟士晃组织人截杀他。
寇驰远对这个孽子是彻底无语了:“孽障,我最后问你一句话,人家对方一口咬定你小子涉嫌杀人未遂,你却说的是人家截杀,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我就只好同意刑事立案了。”
寇不准咬牙切齿:“就是要刑事立案,我要翟士晃判死刑,最起码扎我那小子判死刑。”
寇驰远摇头再三:“估计又是一桩擦不清屁股的案子,你一天天尽给老子惹事,总有一天把老子关进去,你就算到头了。”
这个案子虽然民转刑了,东葛区公安分局为了慎重起见,请示了葛都市公安局,葛都市公安局局长张雄华也觉得寇不准的事太过于敏感,又向上请示,就这么惊动了省委省府所有大员。
最终还是征求寇驰远的意见,寇驰远不得不再次质问寇不准,这小子仍然是咬牙切齿,不把翟士晃整一下誓不罢休。
寇驰远实在没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给女儿寇玉馨打个电话:“玉馨啊,我是爸爸,你哥哥跟翟士晃杠上了,这次是生死博弈啊。怎么回事?简单说吧,这么这么回事,你哥执意说是翟士晃截杀他,执意刑事立案,你觉得呢?”
寇玉馨那头简单听了老爸对案情的叙述,就大喊起来:“爸,一定不可以刑事立案的,一定是他的开车撞人,却被翟士晃的武侠兄弟们反杀。他一定是杀人凶手,法律不是给咱家立的,检法两院也不是替咱家开的。”
寇驰远的国字脸顿时抽搐起来,剑眉上挑:“问题是,这案子已经开始走立案程序了,最后关头,领导们征询我的意见呢。突然又撤了,万一你哥说的是真的,咱不就错过去了。”
寇玉馨气得浑身颤抖,泪珠涟涟,和她爸一样的国字脸,那么白皙那么姣好,一米八的模特身腰被气得扭成了一团,蹲在地上向手机里哀求:“爸,你怎么还在信他啊,他把你的副锅级弄没了,把我的翟士晃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