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珍珍拿出手机,给香帅郑远贵看两张图片。其中一张是香帅跟韩霏霏拥吻,另一张是他俩在夏夜酒馆对脸坐着喝酒。
郑远贵显得无可奈何,沮丧的摇摇头:“还好,最起码这两张比预料的要好,不是太露骨,保住了做人的体面。”
时间虽然才刚过五点,郑远贵招呼老板夏煕成赶忙上菜,标准的四菜一汤,两瓶白酒,几瓶啤酒,两桶饮料,五位边喝边说。
这时候,赵红都打来微信语音,问香帅这边的调查结果,香帅也不避讳他们四个,直接免提:“大哥,很不乐观。他们今晚要来人跟我摊牌,具体下面会有啥幺蛾子,无法预料。”
赵红都在手机那头说:“今晚托辞喝酒了,不能说成啥事情,尽量拖延到明天上午九点再跟他们见面。明天礼拜六,我跟红清从这边往你们大学赶,我让尿飞、红成从西边往你们大学赶,他们距离你近,比我们还要快些。”
郑远贵少气无力的回答:“好的好的,洗墨、神通他们就不要麻烦了。你们四兄弟过来就足够了,红豪的明都大学放假早,今天下午已经放假,他明天也可以赶过来。”
赵红都赞道:“好啊,红豪的醉八仙可以耍一耍,让徐基干尝尝。”
却说韩霏霏那边,她到底怎么布置的?难道真的要来一场武斗解决问题吗?作为党支书兼团支书,这么高的素质,怎么会用武力抢老公?
她情知道郑远贵的正是女朋友是冯云梅,当然不会强逼郑远贵离开冯云梅了。虽然才两次尝了禁果,但是对于郑远贵的爱那是越来越强烈。每每想起跟郑远贵不会有啥结果的时候,就会暗自伤神,落下滚滚热泪。
那次表哥徐基干给她视频,让她看看跟前的嫂子是不是合格,韩霏霏顿时想起郑远贵,再次落下了热泪。
徐基干莫名其妙:“妹,你咋哭了?谁他么欺负你了,哥过去帮你收拾他。”
韩霏霏急忙擦一把眼泪:“哥,胡说啥呢?可不敢参乎校园的事情,那样就把我毁了。没事的,别操心啊。”
经过徐基干几次三番打电话追问,韩霏霏才说了实情,警告徐基干:“哥,人家有老婆,我这属于典型的第三者插足,咱可不敢胡来啊。没事,我会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半,这个你帮不上忙。”
徐基干总算整明白了:“这样啊,再者说,八大校草兄弟们跟我这边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家伙咱最好别惹。我看这样,我这边试着让冯云梅移情别恋,另寻新欢,把香帅给你腾出来不得了。”
韩霏霏“扑哧”一笑:“滚你,就你馊主意多,千万别弄巧成拙啊,我可出不起事,一出事就成了整个大学的新闻了,臭掉是分分钟的事。”
这就等于是默许了徐基干捣鬼,之后,徐基干紧锣密鼓安排人打探冯云梅的交际圈,从中用计。这个探子仍然是任得胜,而任得胜探到了冯云梅的什么情况呢?徐基干都用了什么招数?
冯云梅最铁的男同学除了郑远贵,那当然是朱平航了。而且在郑远贵没有出现之前,与朱平航的关系就像亲兄妹那样,两人随时呼叫,对朱平航从来是命令式的。
任得胜对于八大校草及其老婆们的许多情报都基本掌握,但是当他收了徐基干的五千块钱,要打探冯云梅的交际圈的时候,发现冯云梅除了跟郑远贵、朱平航两位男生有联系,别的男生还真的没啥联系。
而朱平航在秦都大学也已经谈上了一个女孩,叫个彭凡响。
这个女孩可不得了,她是西坛市老乡,老爹彭振桓正是西坛市淀粉糖厂的老总,如今是卧虎省公玉集团,省级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你他么徐基干敢动彭振桓的女儿,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
再者说,冯云梅的姐姐那可是云歌吧老板冯云冰,姐夫何金龙却是公玉集团的副总。你徐基干要拆散冯云梅,何金龙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不还是等于动了公玉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