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大将军的命令呢。因此,不管他们有多杵他朵儿只,都只能硬着头皮上。
就在几个兵士准备一拥而上的准备对朵儿只动粗时,那个尉官就赶快解围般的命令道:
“都是自己人还用得着动粗吗?朵儿只尉官也是明事理的,他也知道咱们是在执行大将军的命令。
军令不可违。朵儿只尉官会配合咱们的,对吧?”那尉官刚说完,就赶快示意部下齐声拍马屁道:
“多谢尉官大人配合小的执行命令。”
尽管朵儿只对这帮敢阻拦他的小兵卒子很是来气。但,一想到他们也是在执行他老爹的命令。
更何况,那尉官和他的部下已经拍马讨好的,给足了他朵儿只面子。那他何不顺着给他的这个台阶下来呢。
要不然,真要是被这帮兵卒子给绑了,强行关禁闭,那他的面子不就丢尽了吗?
那他日后还有何颜面在这兵营里混?再说了,就算那帮兵卒子把他绑了,他又能怎么着?
这可是他老爹的命令,有他老爹在给这帮兵卒子撑腰。那要是把他们逼急了,那还不是说绑就把他绑了?
帖木儿那混蛋叛徒,不就是这么干的吗?那回来了,他朵儿只的老爹不仅没有收拾帖木儿那混蛋叛徒,还把他朵儿只关了好几天的禁闭。
这可是教训啊。虽然算不上血淋淋的教训,那也是个不是滋味儿的教训。
一想到这些,朵儿只就找辙般的边瞪着那尉官和那帮兵卒子,边愤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往兵营里走去。
那尉官长舒了一口气后,就暗自腹诽着,可算是把这官二代的爷给请回去了。
大将军这么做都是一心为他朵儿只好,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朵儿只去送死。他怎么就理解不了老爹的一片苦心呢。
朵儿只也边走边甚是郁闷的暗自琢磨着,这帮小兵崽子咋就胆儿这么肥呢?
咋就敢凭着他老爹的一张手令阻拦他,并且还是强行的?这帮王八羔子可真够可以的。
不过,此时的朵
。儿只除了愤懑之外,就也只有不得其解的郁闷了。他哪里知道,他老爹在出发前,就给一个留在营地的亲信下达密令,要盯紧了朵儿只。
只要他朵儿只再敢离开营地半步,立即再次关禁闭,直到他完者都回来。朵儿只自然不知道这些情况。
正在和澣北关的故友臣将觥筹交错、举杯叙旧的大函统皇圣上,正沉浸在对美好往事的回忆时,就发现一个兵士快速的向圣上的舅舅,李大山汇报着什么。
圣上那娇美柔情的面庞,立即就开始严肃了起来。那深情的美眸,也开始犀利的打量她舅舅李大山。
就连一直都颇具绅士风度的李儒虎,也有点迫不及待的将不时凝视着心上人的眼神挪到他舅舅李大将军那里。
当然,他们也都做好了各种相应的准备,等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用明说,在坐的每一个人都能明白即将会发生什么。
那自然就是草蛮的那帮残兵败将,不知死活的要往统皇圣上张好的大网里钻。
也是圣上谋划了许久,所期待的结果。因此,当李大山要把副官汇报给他的情况再转汇报给圣上时。
只见圣上,满是胸有成竹的将早已经保养的白玉般的俏丽小手一挥,示意李大山不用汇报了。
然后就悠然自得道:
“按照布置好的安排便是。只要能捕获猎物,就甚好。宴请照旧,捕获猎物来报即可。”
李大山给副官传达好圣上的旨意后,就安排他亲自去督促捕猎。
本来,这次来汇报的是草蛮的营救突袭队伍,已经在老将完者都和骨干帖木儿的率领下,正乔装成商队,已经突袭到澣北关以北十里地附近。
在得到统皇的圣旨后,澣北关的城防、轮换赴宴等一切照旧。唯有早已经埋伏起来的暗军,则都神情专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