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在难以置信中愈发听的出神的盯着,眼前的这张稚嫩却满是老成持重的小脸。她在恍惚中都有点觉得眼前的人是先王。只是当她定睛一看,还是那张幼小的小脸。
她不由得就暗自感慨,这张小脸不仅完全传承了先王的模样,并且还传承了她的稳重、勇谋和聪慧。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受到天神和先王的庇佑加持,还是天生就如此。
但不管怎样,这都是一块继承大统、建功立业的材料。现在缺的只是教导、锻造和培养。看来,是时候该给这小丫头以及自己那顽童找个先生了。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给这小丫头立规矩,即使她归为王储,也得先让她懂规矩。想到这里,女将就盯着女童严肃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为了保护弟弟,做的很不错!但不能像他那般不知轻重的顽皮妄为。今日之事,幸好平息了事端。否则,一旦战端挑起,可就使得万千人的生命危在旦夕、甚至是生灵涂炭。
因此,今后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行的考虑后果。万不可任意妄为。”
女童盯着阿母那严肃的面孔,就明白了许多的郑重点头。女将在欣慰中,愈发喜欢这乖巧女童般的将她揽入怀中,满是慈祥。
她也不由得遗憾,这丫头要是自己生的该多好,那怕能做她那顽皮孩子的媳妇也是不错的。只是遗憾,人家是贵为王储的金枝玉叶。她的儿子纵然是将门之后,也深感高攀不起。
被禁足的顽童在小脸挂着泪痕的委屈中,趴着酣然入睡。尽管他的屁股只是被打肿了而已,他也是疼的只能趴着睡。
女将推开屋门轻步缓入。并未睡死的顽童在迷糊中一看到阿母进来,就立马惊醒的要转身躲避;无意中碰着他那胀痛的屁股,就疼的龇牙咧嘴。
女将忍俊不禁想乐,却还是沉着脸盯着儿子问道:
“你可知错?”
“知错了,孩儿知错了。请阿母······”没等他说完,跟在阿母身后的女童赶快安慰道:
“放心,只要你不再顽皮闯祸,阿母便不会责打你。我已将事情原委悉数说给阿母。”
“对啊,是我的马驹受惊了才跑到那里。我日后再也不骑马了。”顽童在委屈中边嗔怪着边举起胖乎乎的小手保证道。
“看你那点出息。将门之后,不练骑马,成何体统。你不仅要练骑马,还得能降服马匹。为日后练习骑射做准备。好了,当下你和姐姐先行练好骑马、摔跤·······”
“对,我得练摔跤。练好了,就找那草蛮猪头摔跤。也好好惩罚一下他······”顽童抢过阿母的话还没等说完,就看见阿母那带着火一般的犀利目光,就吓的不敢多说什么。
“屁股不疼了是吗?”女将这一厉声呵斥,吓的顽童赶快缩进角落里,有些懵懂的盯着阿母,然后本能的用胖乎乎的小手护着屁股。
“不能再找那朵儿只了。否则会闯大祸的。咱们得听阿母的话,守规矩。”女童看见弟弟又吓的满脸惊恐,就赶快圆场般的告诫着弟弟。
顽童这时才明白阿母为何生气,为何质问他了。就赶快爬起跪着认错道:
“孩儿知错。孩儿不会再找那猪头。孩儿牢记阿母教导,不会再闯祸。”
“知道就好。切记你说的话。”女将没好气的嗔怪过儿子后,才满脸慈祥的走近儿子,让他趴下,拿起红花油给他那肿胀的小屁股上慢慢涂抹着。
顽童被禁足一天后,就在阿母的允诺中,又欢天喜地的在兵营附近的碧绿草地上撒欢了。毕竟,他阿母给他用的是王上赏赐的御用上好红花油。
对治疗跌打损伤都有奇效,更别说这一个屁股肿胀了。那一天过后,自然是疼痛全无,跟没事人似的。
李大飞受姐姐所托,专门给外甥选了一批训练过的,不易受惊的小马驹,仍然严格训练着他的骑马技术。只不过,这次完全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