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吗？……首先，系统从哪里弄来的棒子？又是怎么做到凭空出现送到宿主手上的？”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写道：“其中最为致命的就是，宿主签到一下，宿主就得到了奖励。那系统得到了啥？你叮签到一下，对系统有什么好处！”
“难道系统是做公益的吗？！”
“还有那些属性升级流的系统，属性？这不是npc的概念吗？这难道不是在把宿主当npc！”
张浪一句话也不说，就看着张檬檬飞快的在纸上讲述对系统的理解。原来，系统还有那么多流派……也算知道了，自己那个系统憨憨，属于提取流派的。
同时他也明白了，怪不得张檬檬看网络小说的时候会被作者召集其它读者锤。感情，自己这小侄女是个杠精啊！
张檬檬哼哼的写道：”反正最后翻来覆去，他们就推给天道，推给远古大师。似乎就能说的通了，天道演化系统。天道无所不能，系统自然也就无所不能。”
“这不对。”张浪摇头，忍不住拿出纸笔写道：“这无异于是用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去解释另外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系统’是神秘莫测的，‘天道’也是神秘莫测的。神秘莫测解释神秘莫测，还是神秘莫测。”
“这就好比，你让我解释下直升飞机为什么在天上飞，我的回答是因为飞机有螺旋桨。看似做出了解释，实际上并没有直达本质的解释。”
“不错，不错！”张檬檬很激动：“就是这样，不愧是小叔叔啊。这下我知道怎么回去杠那个作者了……”
张浪没有搭理她后半句，而是说道：“世间万物的流传，都离不开因果。既然系统所给予，其必有所取！”
“其次，你的一切能力都是系统赋予的。而系统，又等同监控器跟着你，对你了如指掌，这是……很可怕的！”张浪低声说道，非常不舒服。
就比如现在，他和张檬檬的对话，他的系统还有张檬檬的系统正在看着。
“我去……那咋整！我怕啊，小叔叔！”突然的，张檬檬就觉得自己的系统不香了。
她没注意到，尼古拉斯系统小姐，已经不揍她了。而是陷入低沉的反思……
张浪也沉默了，低吼道：
“都出来吧，系统！咱们是时候摊牌了！！”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们两个‘系统’统统别想跑。。。”
都？两个？张檬檬突然懵了！！！？我就只有一个啊，哪来的两个系统。。。
第164章 系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