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按照纸上的顺序打电话。
嘟。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在拨。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您好，熄灯服务有限公司竭诚为您服务，请转播008276……54091。
嘟。
红途布道有限关系竭诚为您服务，请转播……
“靠！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浩再也受不了，从第一顺序张檬檬父亲电话打过去，一个不在服务区。大姐，是空号。二姐，更尼玛匪夷所思，转播又转播？这道路，怎么有种诈骗的赶脚！
糊弄鬼啊，信息采集技术部干什么吃的，确定这些都是正常电话？
“妈的！”
“那位二姐的电话是什么鬼，有人转播成功没？我特么……已经转播十几个号码了，现在成了青山服务有限公司！”
“鬼知道，我还在转播中……”
随着群内一阵阵自爆，程浩再次遭受打击。靠啊，这帮孙子不是说好一起等着张浪跪舔回来求签约。怎么挨个都提前下手联系！
“哈哈，我们也不想，可实在等不下去了。热度下降的厉害……”按理来说，有他们在背后暗暗推动，热度也不至于下这么快。
“但，咱们都已经商量好了。最多给他们五百万打发，这五百万咱们几家共同出资。不管他们同意哪一家，其他家共同受益。”苏悦扶了扶眼镜，冷笑连连。
“同意！”
“同意！”
群内响应一片，程浩连忙跟上同意。只要他们相互联合，就形成了垄断。所有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张檬檬和那小娃娃背后大人用的这点雕虫小技，算个屁。
“推出一家去报价，另外几家跟着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五百万，就是看的起他们了。”
苏悦冷哼，不过是运气好在网上蹿红的土鳖，真以为自己能够跟资本抗衡了？先前，他们也是因为相互竞争，才打出一个亿的天价。现在放弃竞争，五百万都多，虽然张檬檬和张浪能创造的娱乐价值已经超过十亿。
“我现在倒是挺期待，他们痛失一个亿，只能拿到五百万时的表情。”
“小城市就是小城市里的人，自以为有点小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程浩嗤笑，也不急了，反而等着看好戏。群里的人全期待起来，自信满满。就算那帮人撒泼不同意，他们也有耍流氓的计划。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这个下场，让你装蒜。还特么一个亿不如上学重要，我呵呵……
可他们从来没想过，张浪是真看不上那笔钱，真的拒绝了啊!
出了方案之后，程浩，苏悦等人心里无不是吃了定心丸。悠哉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准备明天去碾压张檬檬还有那个气人的小娃娃。
就在这时……
他们房间里的门，被粗暴的推开，手底下人一个个慌慌张张冲进来。
“经理！”
“总监！律师函，是律师函！”
来人神色慌张，一路跑过来满头是汗。
“慌什么，我们公司哪天不收几十个律师函。你们这帮法务不处理，送来我这里做什么？”抄袭，盗版，侵犯肖像权，对他们而言司空见惯，不挂几百个官司在身上。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搞自媒体，搞娱乐的。
来人哭了，颤声道：“经理，这……是‘晨曦必胜客’发来的律师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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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