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严老五就“哇”地一声,将昨夜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食物酸腐的味道熏开,围观的众人立刻掩鼻后退了两步,两个姑娘也面露嫌弃之色。
只有檀小兮神色如常,用帕子擦拭了严老五的嘴角后,再让罗玉辞帮忙,将他扶了起来。
又让默兰端来小石桌上的甘草汤,挑了两勺水猴子脑髓药粉进去调匀,小心地灌进了严老五的口中。
待他将药汁服下后,又让他躺下,用金针刺入他的太冲穴、商丘穴、少府穴、丰隆穴、曲池穴、迎香穴,裹上艾绒点燃。
这一次她没有使用自己的精神力,通过诊脉得知,严老五中毒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药汁加上金针已经足够。
趁着行针的时间,檀小兮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发现身前的这头老黄牛“扑啦啦”排泄了。
她捡了一根树枝蹲下身,轻轻拨动了一下排泄物,眉宇中露出了凝重之色。
严大柱狐疑地凑过来道:“罗家媳妇,你看什么呢?”
檀小兮指了指地上的那堆东西道:“你家牛拉稀了,所以四肢无力,拉不动人。”
“拉稀了?怪不得!”严大柱恍然大悟,“早不拉晚不拉,偏偏这个时候拉!差点害了我爹一条命!我爹咋样?能救活不?”
“应该没问题。”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邹氏,见她表情漠然,似乎并无喜色,便随口又问道,“大柱,你是和你爹娘一起住的吗?”
“是……哦也不是啊!”大柱摆摆手,“我和我媳妇孩子一起住前院,爹娘都住在后院。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昨日晚膳是一起吃的,还是你爹娘两人单独吃的?”檀小兮继续追问。
“我昨日去县城里卖豆子,庙里睡了一晚上,今天一早才回来。”
严大柱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邹氏却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罗家媳妇,你问这些干嘛呀,整得像是要破案似的……”
大家也忍不住哄堂大笑道:“哈哈哈,罗家媳妇,你这是咋了,瞧个病咋还询问起人家吃喝拉撒来了,连牛屎也不放过?”
檀小兮却正色道:“不是我多管闲事,而是这件事确实不合常理。我刚才在这头牛的排泄物里看到了没有消化的巴豆,你们谁家喂牛吃饲料会吃巴豆的?”
大家议论起来,纷纷摇头,严大柱则将目光投向了邹氏道:“娘,咱家牛为啥会吃巴豆?”
“你胡说啥,咱家牛吃的都是草,吃啥巴豆!”邹氏明显有些慌乱,她不是擅长说谎的人,这遮遮掩掩的神态,谁看了都会心生疑惑。
一个好奇的村民过去检查,指着地上的那摊排泄物里的巴豆道:
“邹大娘,这不就是巴豆吗?你干啥要给牛吃巴豆啊?还是说,瞧着家里的牛老了不中用,你想吃顿牛肉?”
铁证如山,众人目光齐齐望过去,邹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娘应该只是想让家里的牛病两天而已,毕竟一头牛这么珍贵,谁家舍得吃呢?”檀小兮紧盯着邹氏。
“病两天?那能干啥?”众人不解。
檀小兮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严老五右侧手足残废,是如何做到一个人将鱼捞回来,又做熟了自己吃的?”
“这……”大家这才摸到了真相的一角,目瞪口呆地望着邹氏和大柱。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