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去计较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们才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他们的身上呢。
谁爱怎么说谁就怎么说,一个总爱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人,肯定是落着这个人的后头的。”
魏员觉得有道理,心里的结也舒开了。
他回到屠宰场,江寒也进去看了看,听他介绍了情况,就回去了。
他们得回庐州府去。
走在路上,江寒就把江建国上了朱水仙的车的事,造成了一系列的谣言给说了出来。
江建国顿时就急了,说:“哪里有这回事,这些人怎么胡乱编排人呢?
我上小朱的车,是她要去找万国平,我帮她引路的。”
他说着还紧张的看向胡春花。
胡春花也一头雾水,说:“你爸来庐州府就住在我这里啊,哪里去找什么女老板了?”
江寒见胡春花信任江建国,这才算是放心。
江建国还在生气,说:“等到下次回来,我非要问问谁说出这种话来的。”
江寒老神在在的说:“那还不是你经常不着家的缘故?”
“我能着家吗?曹大郢的那个寡妇天天来找我,我看到她就害怕……”江建国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了。
江寒和胡春花都看向他。
江建国连忙双手举过头顶,说:“我保证我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没有跟她有过什么纠缠。
就是你走了之后,有一天她背着孩子来买盐,我看那小孩可怜,给了他两颗糖,哪知道那寡妇就经常我们家跑。
你又不在家,我一个人哪能应付得了?
我要是留在店里,孤男寡女的,要是传出什么话来,那可就不好了。
我要是跑出去,她不把我们家的东西偷完吗?
我没办法,这不才隔三差五的往城里跑的吗?”
胡春花愣了一下,说:“那个寡妇也挺可怜的。”
“她可怜个屁,她以前很厉害,拿捏她男人跟她婆婆,说不让男人吃饭,男人就不敢吃饭。
说不让她男人进屋,男人只能成夜成夜的蹲在门口。
后来老婆子上田去锄田,到晌午了还不让回家,这不热死到棉花地里了。
她还不让她男人哭。
后来,她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死了,说是头一天晚上还吃了饺子呢,第二天就死了。
有人说是坠肚子了,有人说是她伙同她那个姘头给她男人下了老鼠药。”江建国立刻就爆了粗口。
这番话,听的江寒跟韩晋都浑身打了个哆嗦。
尼玛,这是现实版的潘金莲吗?
大郎喝药了。
每个男人的噩梦。
听了江建国的话,胡春花说:“那我听的怎么说是用被子闷死的呢?”
“谁知道?反正后来她的姘头也害怕她,跟她断了关系,她还到人家门口闹和。
那一家没办法了就到外地打工去了,不回来了,她也就没闹和了。
要我说,她就是作孽。
可怜那个小孩了。”江建国说道。
江寒跟韩晋都不说话,倒是胡春花跟江建国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那个寡妇的事。
回到庐州府之后,江寒就跟江建国他们说:“晚上我约了朋友出去吃饭,你们就不用再等我了。”
胡春花说:“你约了谁呀?”
江寒说:“一个同学,我跟韩晋都去的。”
无辜躺枪的韩晋也只能点头,说:“是以前的老同学,我们到京都之后,她还在庐州府。”
其实,他心里明白,江寒这是去见程楠的。
只是,捎上他干什么啊?
他一点都不想跟在后头当电灯泡好不好?
不过,为了帮江寒打掩护,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
胡春花说:“那你们就赶紧去吧,这天太冷了,你们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