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鳄鱼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被折断的两条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眼球爆发的浆液四溅,有一滴,打到了前方青年的衣服上。
恪抬起右手,手背轻轻地拂过衣领上,那滴腥臭的脓液,嘴角拉成一条直线,他似乎很不开心:脏了。
啊啊啊啊啊啊!
鳄鱼痛的撕心裂肺,痛呼声几乎穿透屋顶!
吵。青年不悦地说道。
但是忙着嚎叫的受害人根本不听他的话。
我说恪平静的眸子再次抬起,同样动作,抓起鳄鱼的头发,一刀,再次划过他的脸庞:吵。
这次恪是横着划的,仿佛要将对方的脸,切割成上下两半。
脸颊的肉皮翻出,淋漓的血迹配合着先前那道竖形的切痕,现在鳄鱼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歪斜的十字。
鳄鱼的痛呼再次到达了巅峰!
恪盯着那个十字,云云的道:不直,强迫症难受。
疯子!啊!你是个疯子!你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鳄鱼尖锐的咒骂着,英语夹杂着他老家的方言,他骂得气急败坏,痛得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恪缓缓的道:你急了。
鳄鱼:
噗!鳄鱼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恪及时躲开,没让血喷到他身上。
青年死寂一般的瞳孔,到这时,似乎才闪过一缕愉悦,不过又没完全愉悦。
恪第三次抓起鳄鱼的头发,刀尖比划着下一次下刀的地方。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说:人就是缺少什么,补什么,我的脸不好,我也不希望你的脸好,体谅一下,我们画皮鬼都不讲道理。
说着,他的刀尖在鳄鱼的额头,又戳了一个眼儿,正打算往下划拉时。
肩膀,突然被握住了。
恪转过头。
冥忍着胸腔,肋骨的痛楚,手掌按住青年的肩膀,对他蹙眉,摇头。
恪盯着冥额头的血迹,那是他被打到墙上后,撞破的伤痕。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恪嘟哝一句。
然后,右手一划!
啊啊啊啊啊!
现在鳄鱼脸上的痕迹,变成了这样卄。
恪扭头看着鳄鱼的脸,问:你说,他会不会留疤呢?
鳄鱼痛得几乎要疯了!浑身都在生理性的打摆子!
冥扶住自己的额角,头疼得要命。
恶修罗有自己的想法,从来不会为别人的说辞改变自己的行为。
冥知道,尽管恪是因为他受伤,才这么生气,但他不会听他的。
除非
唔冥咬紧牙关,身体突然弯曲起来,似乎是内伤太疼了。
恪眯眼,沉沉地注视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冥就快装不下去时。
青年终究丢开千疮百孔的玩具,起身,把冥扶到椅子上:坐着,别动。
冥坐下,勉强道:送我去医院。
恪看向那边的鳄鱼,显然还没玩够。
骨头断了几根。冥面无表情的道。
青年犹疑了很久,半晌,他终究还是拿出手机,正想解除传输给军方的假定位,却发现,军方那边,竟然已经摸过来了。
挑了挑眉,他嘟哝:反应倒是快。
说着,他又朝鳄鱼走去,漫不经心的道:好吧,我切掉他的脖子,就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刀势转换,刀尖直击鳄鱼的咽喉。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一颗石子,从旁边飞射过来,打向他的手腕。
恪手指一动,刀刃接住那颗石子,借着那股力道,将石子重重的还回去!
这颗石子要是打中,至少能在暗算他的小人身上,砸出一个窟窿。
做着这些的同时,恪阴冷的朝着门外扫去一眼,想知道是哪只不识抬举的蚂蚁,打扰他的心情。
可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