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紧,易容。早去早回,回来还得教他千术!”
看着侃爷的背影,众人都不由的笑了。
这个由千入痴的侃爷,在他眼里就没有比千更大的事。
做戏做全套,我们剩余的人则特意换上较为随意的衣服,趿拉着拖鞋,嚼着槟榔。
骑着早就准备好的电动车,朝着符家场子附近的方向开去。
阿强一边开车,还一边和他的兄弟确定位置。
很快,我们便在符家赌场符家的一个路口处,见到了阿强的兄弟。
这人和我们差不多,大晚上也是戴着口罩帽子。趿拉着拖鞋,骑着电动车。
见我们到来,他指着一个腌粉店,说道:
“赢钱的那家伙去吃宵夜了,估计马上就出来。最近他没少赢,估计有十万块……”
在这些普通赌徒的眼里,十万便是一笔大额数字了。
我们安静的等待着,没多一会儿。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拿着牙签哼着小曲从腌粉店里走了出来。
这人穿戴普通,甚至有些邋遢。
看那样子,就是个经常混迹于赌场的老赌鬼。
阿强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
众人骑着电动车,便立刻围了上去。
我们的出现,尤其我们的这种装束,让这男人吓了一跳。
他第一时间想跑,可四周都是我们的电动车。
看着领头的阿强,他立刻问说:
“你们搞什么?”
阿强从车上下来,走到他的跟前。
一抬手,把他的牙签从嘴角便拽了出来。
“阿叔,你做人好贪心的。如果像你这么搞,那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