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有种悲戚之感。
我有家人吗?
我从来不知道,有家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母亲在我的印象里,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图像。
而父亲则是血浸衣衫,断手断脚的噩梦。
“我只有师父,没有家人!”
话一出口,梅花女忽然一怔。
她痴痴的看着我,一行清泪竟夺眶而出。
“你怎么了?”
我傻傻的问了一句。
梅花女摇了摇头,拿着纸巾,轻点残泪。
“年龄大了,眼窝浅了。但凡听的点悲欢离合之事,就忍不住想掉眼泪。让你们见笑了……”
说着,梅花女再次看向了我。
眼眸中泪花闪动,问我说:
“那你想他们吗?”
我心里陡然酸楚。
我很想去想,可他们的模样都已经模糊。
我想的,到底又是谁呢?
“初六!”
梅花女忽然叫着我的名字。
“其实你不该学千的!”
嗯?
我奇怪的看着梅花女。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千门如罪海,百年难恕。哎,不说这些了。你学都已经学了。不管怎么说,今天你我相遇,也算是缘分一场。你要是相信我,就记得我这句话!”
梅花女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看着我,她慢声说道:
“莫入云滇!”
梅花女的话,让我眉头紧锁。
当初,曲凤美也曾这么说过洪爷。
而现在,眼前这个梅花女又这么劝我。
可我和她只是初次相遇,她又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