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笙弯唇,走到他的旁边,开始拆棉签袋纱布药酒瓶。
这时候——
陆瑾寒恰巧也站起身,随手将身上的外套丢在旁边的衣架上。
席允笙惊了,“你……你要干什么?”
陆瑾寒菲薄的双唇轻轻勾勒出上扬的弧度,“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席允笙呆住。
愣神间,男人骨节修长的手已经一颗一颗的从领口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随后脱下白衬衫并丢到了一边。
男人光裸的上半身呈现在她的面前。
蜜色的肌肤毫无赘肉,包着纱布的腰身和未完全痊愈消失的疤痕,给男人更增添了几分血性和野性。
而席允笙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腰腹处的一块块整齐排列的坚实、硬朗、孔武有力的腹肌上。
移不开眼睛!
这是她见过的看起来手感最好的腹肌!
比两个哥哥的还好!
嘤。
好想摸!!!
陆瑾寒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勾了勾唇,嗓音透着股低哑和诱惑,“可以开始了。”
席允笙回神。
“哦,好。”
第一步。
先帮他拆掉身上的纱布。
他身上的那些伤口还没好,纱布混合着血肉长在了一起,席允笙拆掉这些东西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得功夫。
陆瑾寒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阿笙,还是不舍得我疼的,对不对?”
“嘶……”
他的话还没说完,席允笙面无表情的将最后一块纱布暴力扯掉,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陆瑾寒:“……”
小姑娘,记仇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