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请姐姐再多疼我一些可好？”她笑得有些小心翼翼，一双杏眼期盼的望着凤天舞，好似一个讨糖吃的小娃娃。
凤天舞唇角勾起，眉尾挑起，脸上依旧是温和而宠溺的笑，伸手摸了摸闻馨蝶垂在鬓边的流苏。
“你要什么姐姐不都会给你吗？”
她的嗓音温柔，似一池春水，听在人耳朵里分外妥帖。
可那眼底的暗光，却叫人有些心惊。
屏幕前看着这一特写画面的观众只觉背脊发寒，一股凉意顺着脊柱蹿到了天灵盖。
他们完全被画面里冷叶萱的一举一动所吸引，想要探究她语气中的每一种含义，想要知道究竟她会如何对待面前这个自己疼爱了那么多年的亲妹妹。
“既然姐姐已是妃位，在这宫中自然地位稳固，而妹妹如今却还只是个任人欺辱的贵人。姐姐，你疼疼我，叫陛下多去我殿里坐坐可好，反正姐姐这些日子也无法侍寝，倒不如让妹妹替姐姐分担一二，也好笼住陛下，到时我们纳兰家出两个高位后妃，岂不风光？”
闻馨蝶似想到了今后纳兰家无上荣宠的画面，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她没留意，床上的人，那只放在锦被上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暴起，格外狰狞。
可她的脸上仍旧笑着，与之前的笑没有丝毫不同，
但那双眸子里的光彩，却好似从晚霞的暖光，逐渐变成了极夜深潭里的幽光。
“妹妹想要我将陛下让给你？”
“姐姐……我……你是我亲姐姐，算妹妹求你，姐姐不是最疼我的吗，定会再让我一次的对不对？”
闻馨蝶一脸羞涩的咬了咬唇，但还是低声软糯的求了起来。
但话说得虽软，眼神却十分笃定。
似乎心中肯定，她姐姐一定会答应，就像曾经的那套牡丹头面一样。
“让你也不是不可以……”
凤天舞笑着俯下身，再次抬起手抚摸上了闻馨蝶的脸颊。
可是她的手有些凉，触碰到闻馨蝶时，闻馨蝶只觉得脸上像是突然敷了一块冰，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但凤天舞却恍若未觉，将她从头发到嘴唇打量了一圈，手在她脸上摩挲片刻后，轻轻拍了拍，嘴角突然上扬，笑得越发宠溺。
“可是妹妹……你配吗？”
闻馨蝶骤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愣住，眼里有些迷茫，以为自己是不是耳朵坏掉听错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凤天舞原本抚摸她的脸突然一下用力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还厚颜无耻的让我把陛下让给你？”
“你这个可怕的刽子手，是你杀死了我的孩子，那可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啊！”
“他从我身体里拿出来的时候，血淋淋的小一团，那小脑袋上的一对大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凤天舞的双眼圆睁，眼眶赤红，瞳孔突起，扣着闻馨蝶肩膀的手紧握成爪，森白的指甲仿佛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那眼里的恨意，浓郁得让人窒息。
明明如此狰狞的表情，但看在观众的眼睛里，却只觉得痛苦和悲哀。
因为那一双眸子里，除了恨，是满满的愧疚。
与其说她恨害了她孩子的妹妹，不如说她是在恨自己。
恨她自己没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他才五个月啊，他还没来得及出生，还没有叫我一声娘啊妹妹！我的好妹妹！”
“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姐姐，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害你我没有！”
闻馨蝶此刻恐惧极了，她脸色煞白，哆嗦着身子疯狂的摇着头。
她怕极了！
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好似厉鬼向她索命一般，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