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能担什么样的角色,以期因人而用,尽其材而用。
因此,他马上话锋一转,严肃的说道:“礼子,你来上海也时间不短了,说说对这里的看法。”
听土肥原贤二这一问,本来心里有许多话想说的金礼慧,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在来时的路上,她有过几个设想。
一是能否借这个机会参上小泉山夫一本,但刚才已经知道,小泉山夫是得到“某人”授意之人,显然不能轻易出这个手了。这个仇,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二是能否请“某人”帮人帮到底,为刘志在大道市市政府里某个一官半职。
要说起来,刘志本身就是土肥原贤二的老部下,他在奉天当市长的时候,刘志就在曾是他手下的一个局长。如果刘志去了市政府,那么,她也算是摆脱了小泉山夫的控制。
她原以为,凭着土肥原贤二的身份,他到上海来,恐怕大道市市长都要上门来觐见吧。帮这种忙,不过是他顺嘴的事。
但是,现在她也知道了,土肥原贤二的这次上海之行,就见两个人,一个是平西正荣,另一个,就是她金礼慧。在倍感荣幸之余,又有些小小的遗憾,貌似这第二个设想也是不能提了。
第三,自然是看看能不能为自己寻得机会,得到“某人”的支持,以实现在上海构建属于她自己的梦想。
如果土肥原贤二是问她“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或者是“你对自己下一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之类的,金礼慧就顺势把她想独创门户的想法说出来。
可是,料泥终究是糊不上墙的,结果,仅仅是因为人家没按她的套路出牌,一瞬间,她的脑子就出现短路了,吱唔了两声,小声的回答道:“在土肥原君面前,礼子不敢乱说。”
她这是不敢回答,怕说错话,让“某人”看瘪了自己,那就没有什么后面的故事可说了。
看金礼慧拘谨的模样,土肥原贤二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是面前的芳子,估计她早就高谈阔论起来了。难怪川岛浪速在信中只求自己让他大女儿配合自己,让曹顺回到这边阵营来,看来,那个浪人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这个大女儿,难成大器。”
然而,他想到金礼慧和刘志结婚二十来年了,虽说刘志无能,但他们还是夫妻。她的这种隐忍状态,自然是瞒不过土肥原贤二的耳目。相反的,当初川岛芳子才结婚三年,就和她不喜欢的丈夫离了婚,哪怕男方是蒙古国贵族,哪怕离婚会给她带来很多不利的影响,她也毫不犹豫,说离就离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要换成刘志当初娶的是芳子,恐怕离上十回婚都不止了。
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强求不来。
不过,叹气归叹气,土肥原贤二其实并没有什么失望可言。
在“某人”的眼里,其实是人都是有其特长的,就看你如何使用罢了,所以,他也没责备金礼慧,而是自己说道:“上海,是远东最有希望的城市。”
这样的话,金礼慧曾听自己的父亲说起来,现在听土肥原贤二说,心里马上明白了:眼前这“某人”,极有可能将长期在上海了。
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她知道,土肥原贤二本尊在哪里,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个谜。就如同现在这样,明明他是在华北前线带兵打仗,却突然出现在上海一样。
上海,是远东最有希望的城市。
现在他用这么一句话,来表达对上海局势的看法,说明,他盯着上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将来,这座新兴的城市,必然是他关注的焦点。以后,不管明面上此人在什么地方,但上海这座城市,注定要少不了他的影子存在。
于是,金礼慧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和服,动作熟练且轻盈地跪倒在土肥原贤二的面前,轻声说道:“礼子愿意听奉土肥原君的调遣。”
事实上,前面金礼慧答应土肥原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