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好疼。”
夜老夫人抬头怒视孟安雪:“你…”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就被孟安雪开口打断。
“老太太,你得讲点道理,她是差点摔倒,那不是被我扶起来了,一下地都没碰到,我可不背这锅。”
夜老夫人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
摔都没摔,肚子为什么会疼?
她陷入迟疑,扶着花小蝶的手,力道小了很多。
花小蝶最了解夜老夫人,如何能看不出她态度的变化。
只见她抓住夜老夫人的手,目露惧意,边哭边说:
“奶奶,刚才差点摔倒,我好怕,害怕会失去孩子,呜呜呜,本来,医生就说我这胎不稳,担心我会早产,还给我开了保胎药…”
本来就不稳的一胎,再加上受到惊吓,影响到她,好像也合情合理。
夜老夫人的眼神变了回来,疼惜地看着花小蝶:“小蝶,别怕,奶奶带你去医院。”
抬头面对孟安雪时,夜老夫人又成了横眉冷对。
“你给我让开!你吓到小蝶的事,等我们从医院回来,再跟你算账!”
孟安雪目露讥讽,没有说话。
夜君临却看不得夜老夫人这么欺辱她。
“够了!明明是花小蝶污蔑安安,你们却在这里颠倒是非,夜家不欢迎你们。还请奶奶带着你的乖孙女,在外面颐养天年。”
他话说的狠,说话时却一直在观察夜老爷子的神情。
夜老爷子这段时间病情稳定,已经有挺长时间没有再犯糊涂了。
从前他是为了爷爷才隐忍着这一对老小,而今,他们就在夜家,当着他的面侮辱安安。
他不能忍。
夜老爷子这段时间被夜老夫人伤透了心,再加上大病一场,如今也只能算病情稳定,并没有完全治好。
夜老夫人每次见面,却根本就不担心他的病情,一心只为花小蝶考虑。
以为夜家还是那个会处处迁就她的地方,以为夜正阳还是那个会事事顺她心的人。
让静凤出去吃点苦也好。
这么一想,夜老爷子阖上眼眸,没有反对。
夜老夫人见此,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气极反笑:“好啊,你们夜家,原来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还是一个外人!这夜家,不待也罢。”
这时,孟安雪站了出来。
“慢着,你们要去医院,我和君临跟你们一起去。”
她看了一眼花小蝶:“正好查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君临的。”
“呜呜呜,”花小蝶痛哭出声,“你果然没有想过让我留下这个孩子,我肚子疼了这么久,你还不让我去医院。借口,都是借口!”
夜老夫人心疼极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检查血缘关系,她本来就相信花小蝶。
她扶着花小蝶往前走:“你让开,我们要去医院!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找你负责!”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夜老夫人油盐不进,孟安雪也别无他法,挪开位置让两个人离开。
夜老夫人走后,夜老爷子把夜君临叫到身边,拉住他的手。
“临儿,你奶奶是越老越糊涂了,怪我年轻时候太让着她,让她安逸了太久,根本就不懂得识人。”
他望向门口,眼神悠远,似是陷入回忆。
“是爷爷的错,让你忍让了这么久,甚至差点坏了你的幸福,以后,爷爷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了…”
生活在一起大半辈子的人,哪能真的不在乎。
孟安雪能看出来,夜老爷子是担心夜君临,这才说不在乎,其实,他的心里应该比谁都痛。
老人最念旧,几十年的习惯,又怎么能轻易割舍呢?
…
中午,孟安雪在小饭馆点外卖,正在犹豫吃什么饭。
这家太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