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上药。”
一抹红晕迅速蔓延上孟安雪的脸颊,她低着头,呐呐道:“上个药而已,关什么挡板?”
看出端倪,夜君临低头贴到孟安雪耳边,声音低沉:“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安安?”
两个人挨的过近,温热的气流拂过孟安雪耳廓,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我,你,上次你还…”
明明上次男人升起挡板后,就对她做那种事,谁知道这次只是要上药。
孟安雪越说越羞恼,越说声音越小,一想起上次男人在她脖颈间细细亲吻的感觉,她身上就像过了电似的,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酸软。
说到一半,她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气恼中,她把头扭到一边。
气鼓鼓地:“你又欺负我!”
把她这副模样看在眼中,夜君临低笑出声,就连心中的担忧都稍稍消散。
夜君临轻轻掰正她的头,两人四目相对,孟安雪可以清楚看到男人眼中的促狭。
“乖安安,不要闹,等帮你上完药,我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欺负回来?怎么欺负…
孟安雪脸上的热意还没下去,这股热意就流到了耳根。
“你,你不要胡说。”
男人眼中带着关切,晃了晃手里的药棉,像哄小孩一样:“现在先让我帮你上药,可以吗?”
这个男人太会说,孟安雪羞的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索性一句话都不回。
她仰起头,露出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示意夜君临尽快开始。
沾了碘伏后微凉的药棉擦在伤口处,却因为男人轻柔的动作,而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反倒是夜君临动作太轻,让她敏感的脖子有些痒。
她的脖子是天生的天鹅颈,修长纤细,给她上药期间,夜君临看着白皙的脖颈,一点点被碘伏浸泡,伤口处变成了黄褐色。
就像是一块洁白的上等蚕绢,被人点上了一点污渍,让人感到惋惜。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他再也不要让孟安雪受到任何伤害。
边想边擦药,夜君临出了神,动作也慢起来。
仰头很久,不见男人擦好药,孟安雪脖子都有点酸了,提醒他:
“还没好吗?”
夜君临:“好了。”
回过神,他放下药棉,只在心里想是不会有用的,在今后的生活中,他必须要多多注意。
他看着孟安雪,眼中划过一抹怜惜:“还疼吗?”
“不疼,”为了验证她的话,孟安雪左右扭了扭脖子,“一点都不疼。”
说完话,她猛地瞪大双眼。
“不对啊!”孟安雪上下摸了摸,转身查看,哀叹一声,“我的包落饭馆里了!我明明有药可以治伤的,干嘛要让你擦药!”
同时犯傻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让司机掉头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