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蝶这副模样,想起最开始来到夜家时,尚且懵懂的那个女孩,夜君临的脸上难得有一丝动容。
念在多年相识上,他多解释了一句:“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花小蝶哭了,哭着哭着,她又笑了。
“你连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都会心动,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心动一下?”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看着执迷不悟的人,夜君临勾起一抹嘲笑:
“为了我?你是为了我的脸,还是为了我身后的夜氏,或者说,全都有?”
从头到脚扫视过去,夜君临垂下眸,再也不看花小蝶:“你,让我感到恶心。”
花小蝶崩溃地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夜天年带着人推门而入。
他一来,就望着地上的花小蝶,状似关心:“小蝶,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君临不喜欢你,找君昊也可以啊。”
他笑眯眯地露出真实目的:“多的不说,只要你用那百分之二的股份当做嫁妆,我保管那小子不敢欺负你。”
“要是他敢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
见到门外还有一群人,花小蝶不愿让外人看笑话,从地上站起,擦拭着泪水,随后就听到了夜天年的话。
她心中冷笑。
用一个儿子,来换百分之二的股份,看起来是夜天年亏了。
可实际上,夜天年除了夜君昊,还有一个儿子,那个才是他打算培养的接班人。
而夜君昊,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整日里不务正业,心心念念着和各路美女打麻将。
打麻将?
鬼才信他们只是打麻将。
到了可以领伴侣证的年龄,愣是没有哪个门当户对的,敢把女儿送来联姻。
如果说夜君临交单身税,是他不愿找伴侣。
那夜君昊纯属是自己找的。
这么一个人,还想从她手中骗出这百分之二的股份?
没门!
没有理会夜天年的话,花小蝶擦了擦眼泪,站在角落里看这群人的动作。
夜天年也不在意,他慢悠悠地上前几步,观察着夜君临办公室的布局。
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办公桌不要桃木的,都给我换成铁梨木,窗帘不要这个颜色,也给我换了。”
“还有办公室摆放的位置,统统不满意。”
走到另一边,他继续指指点点:“这边,给我加两个蟾蜍铜雕像,那边,放一个瀑布假山盆景…”
他在夜君临的办公室指指点点,夜君临坐在原处没动,沉住气看他动作。
在夜天年把夜君临的办公室一圈转完后,将头转向夜君临。
像是才看到他一样,笑道:
“侄子,你刚才在哪儿呢?我都没看到你。”
“这不是马上就要换办公室了,先把这里的装扮换成我熟悉的模样,不然办公时候心情不愉悦,如果出了乱了,那可就麻烦了。”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目光却直射向夜君临,透着压抑多年的野望。
“你说,是不是?”
夜君临淡然地叩了叩桌子,在这几乎挤满人的办公室,声音却异常清晰。
他不见丝毫慌乱,抬眸对上夜天年嘲讽的双目。
“换什么办公室?”
夜天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嘲笑夜君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走不出来。
“之前的会议室,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既然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意面对真相,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
“我,有夜氏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而你,只有百分之四十六。”
他得意的控制不住笑起来:“现在,我才是夜氏最大的股东,理应做这个总裁的位置。”
他趾高气昂,伸出食指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