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管家照例等在别墅等着两人。
孟安雪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夜君临,进了他的房间。
进去后,她才意识到,这两天他们都是分开睡的,昨天还是因为特殊情况,才会睡在一起。
她有些手足无措,低着头,右手捏着左手手指。
“要不,我还回去睡。”
在她看不到的头顶,夜君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孟安雪的这副姿态。
说话时却声音低落:“李叔还在外面,爷爷的病又…你要是不想和我睡一张床,我可以打地铺。”
听到这话,孟安雪猛地抬起头,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一起,我没有嫌弃你。”
她狠狠地把眼一闭,再度睁开:“好吧好吧,为了老爷子能有好心情,我不回去,你胃不好,就别打地铺了,我打!”
她三下五除二,把这里多出来的那床被子铺在地上,迅速躺上去。
“就这样说好了,快睡吧。”
晚上,孟安雪熟睡后,夜君临很自然地把她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孟安雪睡的正香,梦到她怀中好像有个柔软的抱枕,迷迷糊糊地,她对着抱枕又抱又捏,甚至把脸都埋进去蹭来蹭去。
这个抱枕,竟然带着一股草木清香,鼻子贴过去,她深吸一口气,这才察觉到怀中的抱枕触感不对。
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冷白色的肌肤,在往上,是锁骨和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慢慢抬头看去。
夜君临正臭着一张脸在看她。
孟安雪大脑宕机,愣住了。
她昨天明明是在地上睡的,怎么会跑到夜君临身边来?
清晨的大脑,反应还不灵敏,她簌地闭上眼,口中喃喃道:
“一定是在做噩梦,没想到梦里面,夜君临的脸还是那么臭。”
孟安雪的小脸还没有从夜君临的怀中挪开,她说话间,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他的脖子上,引得一股热流在他身上乱窜。
夜君临喉结快速滚动,整个耳朵都变成了红色,他绷着脸极力隐忍,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安安,你还不醒?”
孟安雪一点都不希望这是真的,她双目紧闭,一只手摸索着去掐她的大腿。
用力捏下去,她惊喜道:“真的是梦,我一点都不疼!”
夜君临太阳穴青筋鼓起,咬着腮帮子,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当然不疼,你捏的是我的大腿!”
“呀!”
惊慌失措地睁开眼,孟安雪就见到她的手,正放在夜君临的大腿上。
男人的腿线条流畅,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却不显羸弱,看起来精壮有力。
夜君临好像不会晒黑一样,全身上下没有差出几个色度,大腿上未经晒过的皮肤,更是一片冷白色。
只是此时上面有一块青紫色的捏痕,异常显眼。
孟安雪鬼使神差地,在他腿上来回摸了几下。
啧啧称赞:“这皮肤,这肌肉,这手感,无敌了!”
也不知道他和南宫朔,两个人之间谁是1是0,真是便宜了南宫朔。
瞎想中,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夜君临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嘿嘿,”孟安雪讪讪一笑,心里却留下了悲痛的泪水,她又无意间占人便宜了,她讨好地眨眨眼,“我要说这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的手有自己的想法,你会信吗?”
夜君临的冷气直吹到她的发顶:“你说呢?”
孟安雪干笑道:“嘿嘿,我肯定会信,手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的,嘿嘿,嘿,嘿…”
在夜君临冰冷的视线下,越笑,她就越尴尬,到最后连笑声都发不出来了,索性闭上嘴,飞速地从床上跳下来。
她指着昨晚打好的地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