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妩玩味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将最开始那位女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对方被她看得几乎羞愧几乎钻进地里去。
还是旁边说话的女生扣住了她，给她打气：“你怕什么？楚妩我告诉你——”
楚妩完全不理她，只对着第一人冷淡陈述。
“这长相的确是挺丫鬟的。”
荀以宁的脸蛋全涨红了。
她长得不丑，相貌中等偏上，加上成绩优异，性格乖巧，在原来的学校也有几个追求者。
可一旦对上楚妩这种明艳四射的大美人却是完全不够看的。
原身为了物色鱼苗，有意放低身位去跟不同的人接触，也给人了一个好相处的印象，但楚妩完全不在乎这些。
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当过妖女，当过霸总，甚至还当过皇帝……
这会气场全开，更是如人间富贵花，将周围的女生秒得跟狗尾巴草似的。
其他女生都看不下去了，这会早操还没有开始，她们纷纷站出来将荀以宁团团围着保护。
“楚妩，你别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做错事情，又跟宁宁有什么关系，亏她以前还对你那么好……”
“你真是垃圾！”
“……”
楚妩一句都不听。
“对我好？”她轻笑一声，目光始终只落在荀以宁的身上，“知道吗？搁在古时候，像你这种背主的丫鬟，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发卖了。”
哪还能过得那么好？
其他几个女生义愤填膺还想说点什么，刚好早操的乐声响起，班主任也朝这边走了过来，这些人只得恹恹归队。
临走时还一个个狠狠瞪了楚妩一眼。
到做操的时候，荀以宁在楚妩前面似乎非常不安，动作都是软绵绵的；而楚妩后面的那个女生心思又太多，在做伸展运动的时候手直接要往楚妩肩膀上打。
啪——
楚妩一个随意的抬手，就将那手抚去，声音很大，还痛。
女生眼睛都瞪直了。
她她她、她背后还长眼睛的？
恰好下一个动作是转身，女生还在惊惶里，又听到楚妩凉凉的声音响起，“手抖就赶紧去医务室看看。”
“治不好……”她轻轻的一笑，撩人又危险，“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剁了，喂狗。”
“……”
妈妈呀！
彻底放飞后的楚妩好恐怖！
而且……有点飒又有点A是怎么回事？！！
……
男生队伍的最后排。
消息一层层的往后传，最后到赵擎宇那边：“烈哥，楚妩好像跟班里的几个女生吵起来了！那个荀以宁也在里面。”
“谁？”
赵擎宇一排脑袋，又忘记他烈哥从来不记女主名字了，他解释。
“就那个，把楚妩本子传出来的那个啊！”
-
课间操结束。
荀以宁整个人非常不安，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快速回到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趴着；楚妩则保持着来时一贯的慢悠悠。
而在他身后还缀着一串更慢的。
“烈哥？”赵擎宇疑惑了，他烈哥啥时候走那么慢了？
“嗯。”祁烈懒懒的抬了下眼皮，望见前面那个马尾辫，心忽然安定，“做操累了。”
赵擎宇：“……”
对不起，他还真瞧不出来！
……
回到教室，楚妩巡视一圈，朝着荀以宁的位置走去。
班级里的人仍旧讨厌她，但今天的楚妩气场全开，跟往日里完全不一样，一时间竟没有人敢拦。
甚至连露出厌恶的表情都不敢。
楚妩走到荀以宁的课桌前，站定，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
她弯腰屈指轻叩桌面，俯身时乌黑的发散落些许在颈边。
而她手指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