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觉一张温热的唇覆盖住了她的,她还没经历过这事,惊得眸子睁得大大的,全身僵得跟根柱子一样。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缥无,一脚便朝他踢了过去,愤怒道:“好你个臭男人,竟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我今晚不杀了你我就跟你姓。”
缥无闪身一躲,笑了一声:“味道不错。”
说完便往长廊的尽头掠去。
风聆怒不可遏,将所有的东西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想把那个占了便宜就跑的贱男人大卸八块,完全忘记了在她身后还有一个需要她去保护的主人。
眼看着外面声息渐消,萧惜惟抬腿朝房间的角落走了过去。
阴暗的光线中,凌汐池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可怜的小虾米,这样的萧惜惟太陌生了,她甚至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可无论做什么,都是她不想面对的,她不想再深陷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中脱不了身。
萧惜惟颤抖地伸出了手,他感觉到了她的害怕。
她怎么能害怕他,这个世上她最不应该的就是害怕他呀。
凌汐池看着那只朝她伸过来的手,就像看见了这世上最可怕的猛兽,这让她感觉到很害怕,害怕得大叫了出来:“你走开!你走开!”
她伸手攥过一角窗纱将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可下一秒,窗纱忽然被一个大得出奇的力量扯开,她被猛然贯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在窗纱的狂乱舞动中,她看到了一双饱受痛苦折磨的眼睛。
她有片刻的失神,这时,萧惜惟不由分说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走到了床前,将她扔在了床上。
他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嫁衣上时,他的眸子一紧,逐渐变深。
听着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凌汐池只觉背后发凉,颤抖着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惜惟冷笑了一声,在床沿边坐了下来,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的脚踝,他将她朝外拽了拽,说道:“干什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既是洞房花烛夜,又怎么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呢?”
凌汐池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他,简直不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你疯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惜惟埋着头,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声音,说道:“是啊,我是疯了,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就疯了,你还要让我疯下去吗?”
“呵……”他冷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她,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再疯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伸手去抚她的脸,却被她毫不客气的打开。
“你别再闹了好不好?我已经嫁人了,你也要娶我姐姐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萧惜惟呼吸一促,问道:“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凌汐池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他已经拜过堂了,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萧惜惟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她,“你让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啊,你真的以为我会同意,同意成全你们?”
听他这么说,凌汐池怒从心中起,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她背叛了他。
她道:“你不同意又能怎样,是你要先娶别人的,凭什么你可以娶别人,我就不能再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萧惜惟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我以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凌汐池被他问得一愣,却听他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汐儿啊,我是太纵着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我以为,只要给你足够的疼爱和怜惜,你就会乖乖的在我身边,结果换来的是你一次次的背弃和离开,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以为离开是为我好,你有问过我愿意吗?”
她凭什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