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她说完,王老二喝道,“二丫,你是不是被姜氏收买了,连爷奶都出卖?爷奶平时是对你管教严厉了一些,你也不能这样大逆不道,被姜氏收买,难怪二宝要去我们家掀屋顶也要让奶不打你,原来你早就被姜氏收买了,是不是等着这一天派上用场的?大人,这孩子说话不算数,她就是被姜氏给收买了。”
谁知道二丫对着堂上的杜大人砰砰砰几个响头,磕得额头上都流下了鲜血。
一脸倔强,“各位青天大老爷在上,我王二丫没有被收买,我至今与姜氏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今天说了一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爷奶,二叔,你们敢发誓吗?你们敢向老天爷发誓吗?你们今天说了假话,你们将来不得好死!”
王刘婆子当即哑了声音,她不敢啊!
越老越怕死。
越信这一套。
特别是众目睽睽,官老爷在上,这么威严的环境之下,她没有这个胆子。
王老二瑟了瑟,他也不敢发誓。
他只能眼神求助于堂上的姬员外
姬员外道,“杜大人,这丫头一看就是与姜氏同流合污之人,同样不敬长辈,哪有姑娘家不请自来,黄昏大胆上衙门里来捣乱的,肯定不是个清白之人。依我看,像这种不招自来,扰乱公堂之人,理应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姜莲珠瞳眸一缩。
不得理由了,就开始打人了?用刑了?对她用刑,有林掌柜在这里看着,不敢用了。
就捡软柿子二丫捏了。
今天,这杜大人与姬员外,是铁了心要治她的罪了?
老王家定然只是一个幌子,肯定还有别的意思。
而姜氏身上最让人注目的,除了秋梨膏赚来的银钱,以及秋梨膏的方子之外,不作它想。
杜大人正在考虑姬员外的话,明显是一望而知的事情,他却是犹豫的神色。
姜莲珠想着,这位杜大人若是没有被收买,她就不姓姜了,姓蒜。
如果不是林掌柜在这里,这案子早就被定案了,也不会让她们说这么多。
现在是迫不及待了。
“杜大人,二丫只是上堂来为我作个证,如果上堂来作证就要挨板子,那意思是不让我这一方有证人了?是不是要强行定我的罪?”
姜莲珠在考虑,她是不是要换个路子走了。
端了这个衙门,然后带着几个崽崽去占山为王,当绿林山大王去?
女山大王听起来也有点带感,就是几个崽崽们以后上学堂,不太方便。
有点难搞。
林掌柜也在一旁目光如炬的盯着,姜莲珠又这样反问,杜大人左右为难,他勉强道,“王二丫也是当事人一方,所作证词并不能算数,并且也只是她一面之词,并没有铁定的证据。没有断绝书,光凭不可靠的证人证词,并不能说明你与老王家断绝了关系,随便一个人没有明确的证据,这样乱闯我们衙门公堂,就是冒犯之罪,打她板子并不冤枉。”
忽然,衙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姜氏与老王家的断绝书在我这里!”
只见,人群让开一条道来,里正老叔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疾步走了进来。
堂上跪着的老王家人都惊了。
王刘婆子大声道,“你胡说!断绝书早就被她撕了扔了,不可能有……咳,我们家就没有写过断绝书……”
王老头在旁边咳嗽,她才及时改了口。
里正老叔也不理他们,将断绝书呈到堂上,“杜大人,这是当年老王家写得断绝书,这字迹是他们家里的长孙王大郎的字迹,上面有老王家人的手印,也有姜氏的手印,还有我这个见证当事人的手印。当时姜氏将它撕成了两半扔了,我暗中捡起来了,又给粘合上了,一直收藏着,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各位大人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