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用手腕处,抹去眼角的泪痕,慢慢地握住云溪的手:"我对不起你,当初...。"
"当初,如果没有冷家,我或许已经淹死在农村田野里...。"
她抬头,笑容恬淡,止住了他的话。"这么多年,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望着她越长越像逝去的妻子,这,既是怀念,却是更重的折磨。她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人世间,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不一定只能用"对"和"错"来界定。对于收养她、教养她而言,于冷家、于冷桩髯、于冷国翼,于每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来说,都是一项酸甜苦辣间杂的历练。一边是毫无音讯的亲骨肉,一边是路边捡来的外人...。若是没有任何真情,冷家何必这样对她姿态愧疚,甚至,卑微至此...。
他可是宁可流血,绝不流泪的铁血将军啊...
云溪静静靠在冷桩髯肩头,忽而一笑:"爷爷,您哭起来,真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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