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头,指着我问:“白静来过没有?”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没有,兔子不吃窝边草。”
白洁轻轻哼了一声,“饿极了也会吃的。”
我哈哈大笑,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儿,“关键是我不饿呀!”
“油嘴滑舌,撒谎聊屁儿。”白洁说着抬起一条腿,在桌子下面踢我,被我伸抓住,握在手中。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无力挣脱,索性任我摆弄。
一瓶红酒喝光了,白洁满面红晕,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目光迷离,“老公,明天早上再收拾吧,我想睡觉!”
我绕过餐桌抱起她,白洁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柔软似无骨,一股淡淡的幽香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
还是那间卧室,还是那张大床,还是白洁那熟悉的身体,分别日久倍感渴望,柔美的线条,无瑕的肌肤,再配上有如诗韵般高贵典雅的气质,真是一副完美的杰作。
欲火像电流般在我的全身涌动,也将白洁心中的渴望点燃了,贪婪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使红红的双唇有些干涸,半张半合,等待滋润,我凑过去伸出长舌轻舔,立刻得到她的回应,双唇很快变得温润有力,发出“啧啧”的声音。白洁的双手紧紧搂住我,双腿高高举起盘在我的腰间,仿佛要将我与她融为一体……两个人在痛快欢愉后相拥而眠。
清晨,白洁从朦胧中醒来,懒洋洋地瞅着已经大亮的窗户,窗帘透进的阳光映在她的脸上,光洁的脸庞白里透红,好象在为昨晚的纵情害羞似的。
发现我醒了,她转过头微微一笑,“讨厌!总是喜欢偷偷看人。”说着把身子挤进我的怀里,“不想上班了,总这样躺着多好”。
提到上班,我的心里顿时没了兴致,“忘了告诉你,黄总调走了。”
“怎么回事?还没到任期怎么就调走了?新领导到任了吗?”白洁觉得很突然。
“省公司建设部的领导出事了,黄总又回去任总经理,新领导是个女的,刚刚上任。”
白洁翻身趴在我的胸脯上,“换领导又要重新磨合一段时间,领导风格不同,打法也不一样,凡事要小心谨慎,静观其变,不可强出头。”
“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呀?我们是企业,要用业绩说话,只要指标完成好,其他的不重要。”
白洁撇撇嘴,掐了两下我脸上的肉,说道:“你还是太嫩,如果你不按她的打法干,干的越多毛病就越大,不信走着瞧。”
我并不在意她的话,总觉得做企业应该以利润为大,增收节支才是硬道理,用不着去迎合领导。
“那就请白县长指点一二吧?”
“一看你就是不服气,任何时候都不能只顾低头走路,还要抬头看天。”白洁不屑地瞪了我一眼,“能够到达目的地的路有很多条,你要按照领导指给你的路走,创新当然可以,但是不能我行我素。”
我觉得有些道理,向她竖起大姆指,“接着说。”
白洁露出得意的笑容,“正直的领导不搞小团体,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遇上这样的领导,你努力工作就行了。”
“有道理!遇不到正直的领导咋办?”
白洁收敛起笑容,神色象个领导的样子,“别有用心的领导搞小圈子,圈子里的人不行也行,圈子外的人行也不行,经常会借题发挥,没事儿整事儿,目的是要让你俯首帖耳,如果你桀骜不驯,就会被边缘化。”
我陷入沉思,几年来的工作中一直有贵人提携,并未考虑过太多,白洁的话让我感到阵阵寒意。
白洁见我走了神儿,拍拍我的脸,重新露出笑容。
“你也不用太紧张,首先要摸清新领导是什么样的人,再对症下药。新领导表扬你未必是好事,批评你也不见得是坏事。”白洁说到这儿突然严肃起来,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如果她莫名其妙的对你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