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手表戴在手腕上,在我面前晃了晃,“好看吗?”
“非常好看!”我拉过她的手欣赏着,忍不住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收下了。”白洁站起身,拿着表盒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拿着一个表盒回来,从里面取出一款精致的男表,坐在我身边递给我,“这块江诗丹顿送给你吧!”
我接过手表托在手上欣赏着,情不自禁地说:“真漂亮啊!多少钱?”
“可能十多万吧。”
我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太贵重了,不适合我的身份,还是戴我自己的吧。”
“怎么不合适了?你大小也是个老总嘛!”白洁拉过我的手,摘下那块旧表放进盒里,说道:“把这块表留给儿子做个纪念吧,万一丢了多伤心啊!”又把新表戴到我的手腕上。
周日下午,公安局长给白洁打来电话,告诉她打人的歹徒抓到了。歹徒的后脑被镙丝刀划了一道口子,没敢去医院治疗,躲到了一家私人诊所里,被派出去的警员查到了。经过审讯,歹徒交待指使他的人是原通信公司的副总,姓曹,现在已经调到其他县的通信公司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又怕又喜,怕的是人心险恶,老曹表面上和我冰释前嫌,背后却如此心黑手狠,喜的是歹徒伏法,老曹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终于出了口恶气。
周一早上,白洁该上班了,我受伤的事也瞒不住了,于是打电话告诉了白静,叮嘱她通知领导班子成员就可以,不要扩大范围。
几位副总先后来看我,他们得知是老曹指使人干的,都感到十分震惊。
下午,孔梅和宋姝带着儿子竟然来了,是宋姝从市公司得到的消息,县公安局已经把情况通报了市公司。
我拄着拐杖给她们开门,孔梅和宋姝立刻上前来查看我的伤情,扶着我趴到沙发上,两个人都流泪了。
“伤的这样重怎么不说呢?”孔梅擦擦眼泪问。
我轻松地笑着回答:“都是皮肉伤,并不重,怕你们知道了惦记。”
宋姝也急着问道:“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呀?”
“我自己能动,有时候对门的白洁照顾一下,出事儿的时侯她在场,如果不是她当时提醒,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儿子攥着小拳头,一直站在旁边听着,“爸爸,是坏人打你了吗?我长大了要替你报仇!”儿子的话把我们都逗乐了。
晚上,白洁和白静来了,宋姝和白静很熟悉,分别给白洁和孔梅做了介绍。
白洁拉着孔梅的手,不停地上下打量,情不自禁地说:“你真漂亮,难怪陈治对别的女人视如不见啊!”
孔梅不好意思地摆着手,“白县长太能说笑了,您才漂亮呢!”
“叫姐姐吧,我们一见如故啊!”白洁优雅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陈治这次出事儿是有原因的,就是我妹妹提升挤走了老曹,所以他才怀恨在心,指使人下此毒手,我们姐妹深感愧疚。为此,我送给陈治一块手表以示感谢,希望你不要误会。以后只要我在大兴,一定保证陈治的安全,你就放心吧。
白静也说了很多感谢和安慰孔梅的话。
孔梅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手表,说道:“不管怎样,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怎么敢收呢?”
“好妹妹,不要再推辞了,以后咱们一定要多亲多近啊!”白洁说着抱起了儿子,在小脸儿上亲了又亲,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真羡慕你们,有这么好的儿子。”
白洁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女领导,简短的几句话就化解了危机,拉近了距离,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十分亲近,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白静从饭店要了几个菜,我们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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