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顿时无数大军朝着吴浪扑了过来。
窝草!
吴浪都不知道自己这会说了多少个窝草。
反正出口成脏就对了。
看着铺天黑影下压,吓得吴浪差点一个踉跄直接从房车上滚了下去。
连忙身体下蹲,借着下蹲时重心下移,这才重新稳定了身体。
此时他整个人是一点都不好。
这特么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他真想问问这群平头哥。
本来就板着的脸,此时整张脸因为这下蹲,更是黑了三分。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他。
我特么就这样好欺负是吗?
直接对着车队说道:
靠近房车的喷火器都特么给老子打开,老子今天要烤了他们下酒。
呲...
呲...
随着吴浪话音落下,相近车辆中的高压喷火器立即射出道道火焰,在房车上空交织成一张火网。
火网所过之处,刚才还凶巴巴的变异生物顿时如下饺子一样,纷纷落了下来。
当当当当...
我尼玛...
一只被烤焦了的蚂蚁老哥直接砸在了吴浪头顶上。
砸得吴浪直感觉一股淡淡的委屈瞬间从胸中翻涌出来,哪怕此时整个脸部被防毒面罩包裹的严严实实,在此刻都被那无处不在的风沙给迷了眼睛。
真的...
想他从刀劈变异老鼠开始到脚踢圣徒谷青丝,纵横变异圈从未逢敌手,今天竟然在这小小蚂蚁身上吃了这么多亏。
憋屈地让他一脚踏在了刚才砸他脑袋的蚂蚁身体上。
蹂躏、践踏、使劲....
一脚...
两脚...
三脚...
嘭嘭嘭!
整个房车甚至在吴浪大脚下都出现了轻微的晃动。
而刚才砸他头顶的那只蚂蚁,随着他一脚脚踩下去,完美地演绎了如何从粉碎性骨折到碎成渣。
直到...
房车顶部都被踩出了一个脚印,吴浪这才停了下来。
呼...呼...
大喘了两口。
吴浪对着已经不存在的蚂蚁愤恨说道:
来啊!再打一下试试?
当!
又是一只想要闯过火网却被烧焦的变异蚂蚁掉在了他的头上。
我草....
吴浪是怒发冲冠!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又是一只被烧得焦黑的蚂蚁砸在了他的头上,直接把他刚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堵了回去。
我X....
当!
还没说完,又是一只落在了他的头顶。
紧接着....
大量的蚂蚁尸体如冰雹般向他袭来。
当当当当....
吓得吴浪赶紧从次元空间中取出了一块当时用剩下的钢板顶在了自己脑袋上。
我尼玛....
吴浪感觉又是一股风沙吹来,把他整个眼睛都给迷住了....
不!
这次他不狡辩,他想哭。
就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
吴浪不知道脑袋上的铁板被敲击了多少次,反正密密麻麻的声音就没停止过。
终于,一道黑影迎着吴浪划破火焰的阻隔,带着光向他驶来。
看见这一幕,饱受打击的吴浪终于是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地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着面具睡,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