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我这是看在沉冽的份上,与你何干”
詹宁沉声道:“你那宝贝儿子所吃得药丸,敷得药贴,也出自我们二小姐之手。大夫是二小姐请的,地方是二小姐选的,餐餐精细,样样考究。囚禁把你扔衡香大牢过个几日,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囚禁!”
“说得好听!”沉双城怒然喝道,“那我儿如何落水!你看他这病容,再看这件才换下来得血衣!这就是你们口中假仁假义的养病!”
夏昭衣看向班荣。
班荣立即道:“这些时日,沉大郎君一直安好,并无咳症。今日我带他后池旁散步,屈夫人派人过来,说沉大郎君的父亲沉大侠来了,要我将他带回屋,他忽然便开始咳嗽,便以温水泼我,趁我不备,他起身就朝池塘里跳去!”
“你住口!”沉双城情绪激动地起身,“你是何意,你是说,谙儿他自己跳湖”
夏昭衣平静道:“我们若要害沉谙,何必挑个你在的日子,又何必以落水这样惹人注意的方式”
“未必是你们亲手推下湖,可是,”沉双城瞪向班荣,“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将他逼得跳湖,那就不得而知了。”
班荣看他一眼,对夏昭衣道:“二小姐,我什么都没做。”
“此举的确像是沉谙的作为,”沉冽开口道,“他专好此举。”
“沉冽,你这不孝子!”沉双城大怒。
“的确是不孝,”沉冽看着他,“不孝之名,于我无痛无痒,你不妨找点其他词骂我。”
“郭氏就是如此教你的寡廉鲜耻,厚颜粗鄙!很好,的确只有郭澍那样的老畜生才教得出你这样的败类!”
“够了,”夏昭衣皱眉,“沉双城,你大呼小叫骂天骂地怪东怪西的模样,才像个寡廉鲜耻厚颜粗鄙之人。半点稳重之态都没有,多大岁数了”
“你将我儿变成这般,你还怪我模样不好看!定国公若是还活着,他受人如此欺负,你能沉得住气吗!”
“你配提定国公吗”沉冽沉声喝道。
周围的夏家军士兵皆怒发冲冠,若非少女站在这里,他们平日若听到这话,定冲上去和人拼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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