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衡香衙门里的衙卫。
“找阿梨的?”戴豫起身说道。
“见过戴执令,”衙卫说道,看了圈后,又道,“阿梨将军她……是否还在睡觉?”
“你先说是什么事。”戴豫道,直觉应该不是军情,否则来这里找她的人是夏家军而不是衙卫。
“是牢里一名剑客,他的身体扛不住伤势,死了。”衙卫道。
“剑客?”支离好奇,“什么剑客?”
衙卫朝他看去,虽不认识他,语声仍恭敬:“乃阿梨将军和沈将军抓得剑客,其守口如瓶,即便是张稷执令,都撬不开他们的口。”
支离佩服:“张稷都问不出?那可见是真厉害!”
“那王二呢?”戴豫问道,“昨日从卿月阁带走得那厮,他可说了?”
“对,还有这个王二!”支离生气道,“此人可说了什么?为何要针对我小师姐?!”
衙卫立即赔上笑容:“原来小公子是阿梨将军的小师弟,失敬!那王二倒是全都说了,他说被砍头也不怕,只盼我们能替他的兄弟们报仇。他说他们一行乃江湖人,都从一个村里来的,爹娘在他们幼时丧生,他们几人常被人欺负,便结伴一起要饭谋生。因他们拧作一团麻绳,互助团结,还有股为了口饭能拼命的狠劲,他们被一个武馆教头看上,传授了一身本事。”
苏玉梅叹惋:“听起来,是一群有情有义的可怜人。”
“不是的,”支离沉声道,“这些人都是刀口上的舔血之辈,亡命之徒,对内才有仁义,对外人,他们无恶不作。”
衙卫继续道:“王二他自己说的,他们只认钱,谁给钱,他们就为谁卖命。这些年走南闯北,他们确实杀了不少人。因为身手好,他们被一个叫孟公的人雇走,已经替这孟公卖了五年的命。不过孟公没有露面过,一直以来,和他们接头的共二人,一人叫吕无为,一人叫东方十。便是这个东方十,五年前便安排王二在衡香扎根,并为他造籍,说日后有用。果然,真让他成功混入了卿月阁。”
“这盘棋这么大,”支离摇摇头,心里想不通,“为何这些人,总是要和我的小师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