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呢!”叶正回头叫道。
士兵疲累道:“似乎有人脚抽筋了,将军去捞他了!”
一个又一个士兵从水里出来,为了游水,所有士兵皆以将盔甲卸下,轻装入水。
叶正没见到沈冽,心里着急,对身旁一人道:“我下去找找!你们不要走远,就在此歇息!”
说完,不等旁人回应,他深吸一口气,又沉了下去。
同一时间,沿
。着逆流的江潮北上,沈冽和一个士兵共同将另一个奄奄一息的士兵拖上岸。
共同救人的士兵在地上大口喘气,力不可支。
沈冽检查另外一个士兵,确认无恙后,他起身打量周围地形。
他们所处滩涂不过方寸之地,周围杂草同人一般高,百步外古树密集,破土破石而出,不见半点人烟。
可以见得,他们上岸的这处地方和叶正他们完全不在一处。
“少爷,”共同救人的士兵在地上吃力道,“是否稍事休息,再自水面东游而去?”
沈冽回头看他,才自水中出来,他白皙的肤色更显雪白,五官深邃清俊,在没有日出的昏暗白昼下,他似要发光。
“这里无路,只能如此了。”沈冽说道。
又或者,这段时间运气好,能让他们碰上摆渡经过的渔舟,让人捎上一段。
便在这时,一阵狗叫声传来。
三人抬头朝上空望去。
不止一只狗,另外一只狗似在远处,正狂奔跑来,一路“汪汪汪”。
叫声粗重凶残,绝不是寻常狗只。
除却烈狗的狂吠声,隐隐还听到人声。
“将军,上边好像打起来了!”共同救人的士兵说道。
沈冽眉心轻拢,抬头望着上面。
此处离动静传来的地方距离很远,光垂直距离,应至少有十五丈,且这些声音并非来自崖边。
忽然,那两只烈狗又朝南边疾奔,边跑边继续狂吠,离他们所在的江岸远去。
但安静没多久,忽有一个女声放喉哀嚎,哭声遥遥传来:“曾大哥!林三哥!!”
“是一个妇人!”共同救人的士兵惊道,“将军,是不是这妇人的兄长被狗所咬!她会不会有危险?!”
沈冽墨眉凝沉:“她所喊得大哥和三哥并非同一个姓氏。”
民风与世俗使然,寻常妇人极少会同时拜数个异姓大哥。
共同救人的士兵回想,说道:“对,好像的确不是同一个。”
“我去看看,”沈冽沉声道,“你照顾好他。”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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