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不关心时常出乱,动不动便见血光的礼部?”
“阿梨姑娘,”范竹翊也笑,“可我的确不与礼部往来。”
“那么,翀门氏,可认识?”夏昭衣说道。
范竹翊一顿,说道:“只是有所耳闻。”
“只是?”夏昭衣笑了,“孔泽风向翀门氏学到了不少东西,你牺牲施又青所打通的关系,竟知道的没我多?”
“……”
范竹翊不得不再生出一种这个少女真可怕的感觉来。
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可若都知道,又来问他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踏进了对方大摆的迷雾阵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甚至,她已经什么都知道,只是问着他好玩都有可能。
外边的动静变大。
那姑姑还在高喊指令。
加入到那姑姑声势中的人也越来越多。
过大的动静,连隔着一道石门的暗道里的詹宁和沉谙都听到了。
“一!”
“二!”
“三!”
“起!”
众人齐声吆喝。
范竹翊看着外面,说道:“听起来像是在搬运东西,而且非常沉。”
“不管是什么,等下总会知道。”夏昭衣说道。
范竹翊笑了笑,侧头看她:“以你这般岁数,能有如此沉稳之人,少见。”
“沉谙,沉冽,谁人不是?”夏昭衣随口说道。
“沉冽?”范竹翊哈哈笑了,“他,沉稳?”
夏昭衣轻轻挑眉,一脸等他高见的模样。
“他之脾性,竟被你称沉稳,我此生从未见过谁如他那般暴躁阴戾,动不动便摔东西之人。”
“呵。”夏昭衣冷笑。
外边的口号越发热火朝天,伴随口号声,还有噼里啪啦的磁砖碎裂声。
随着最后几声高喝,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像是陷入凝固。
半响,外面传来好多惊奇的赞叹和不可思议的呼声。
没多久,兰亭阁正堂大门被一个士兵扣响。
“二小姐,二小姐!”士兵声音非常激动。
夏昭衣起身过去开门。
随着门开,门外围在兰亭苑空地上的人全朝她看来。
夏昭衣猜到外面人多,但仍被这阵仗所诧然到,这差不多是整个屈府的人了。
“二小姐,你看。”士兵说道,指着人群中间的那片空地。
在夏昭衣后面,范竹翊走来张望。
屈夫人拨开人群快步过来:“阿梨!”
夏昭衣被满地夺目的金光刺得眼睛不适。
三大块约丈七的金片屛倒在地上,中间的大坑下,陷着一口厚重的大金棺。
“这是……”夏昭衣看向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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