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多数,连檐下的盆景都被搬空。
抄家,这可真是彻头彻尾的抄家。
自她被他们从去从信府的半路拦截下来,带回衡香后,她一直讨厌这里的人,尤其是成日监视她的立安。
可这会儿,她迫切想见到他们,哪怕是后院的杂役仆妇都好。
扶着柱子,陈韵棋在石阶上坐下,肚子很饿,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颓然无助。
一柄长剑忽然悄无声息伸来,抵在她削瘦的肩上。
“起身。”一个女人冰冷说道。
陈韵棋一惊,忙要回头。
“让你回头了吗!”女人怒斥,声音极凶。
“你,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楚筝上下打量她,确认自己当初在廉风书院前所见的女子背影,就是此人。
陈韵棋声音发颤:“你不知我是何人,你为何拿剑指我,我们非亲非故……”
“这里为何被抄家?”
“我不知。”
“少玩花样!”楚筝怒目。
“我真不知!”两行清冷自陈韵棋脸上滚落,“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
陈韵棋犹豫了下,说出真名:“我姓陈,游州从信府人士,我父亲原为从信府县衙县尉陈永明,他,他……”
陈韵棋再难启齿。
楚筝略沉吟,道:“原来是你。”
“姑娘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你父亲做得好事,我都听闻了。”
陈韵棋咬住唇瓣,将眼泪咽下。
“你父亲出事了,陈家被抄了,你是怎么从从信来到衡香的?”
陈韵棋双手攥紧,指甲深深嵌在自己的手心里。
长剑还抵在她的肩膀上,她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长剑就会在她肩上压下数寸。
“说!”楚筝斥道。
“我不记得了,”陈韵棋啜泣,“我喝了一碗水后,我就昏过去了,醒来便已经在衡香府,其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
“真的。”陈韵棋说道。
实际上,两次来衡香她都知道是如何来的,但这个一出现便威胁她生命的杀手,她凭什么对对方说真话。
楚筝看着她的背影,顿了顿,道:“你,可认识一个叫阿梨的女子?”
陈韵棋骤然回头,再不顾及还被人以利刃胁迫,目光愤怒地对上楚筝的眼睛。
“你认识她?!”陈韵棋问。
楚筝扬眉:“怎么,你们有仇?”
“你若是她朋友,你现在便杀了我!”
“呵,你还挺有骨气。”
陈韵棋眉眼一厉,骤然伸手去抓楚筝的长剑,试图引颈自刎。
在就要抓住的前一瞬,楚筝一把将剑刃收回。
“你错了,”楚筝将长剑慢慢送回剑鞘,看向陈韵棋,“我不是她友人,我比你更恨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