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桃芳担忧的是王翔宇从众董事中选个别人下手,在董事会上突然发难倒戈一击,这种情况最凶险,百分之一一反一正就是百分之二,只需一个董事就能翻盘。娜娜很自信的表示梁子湖不会有这种人,不光梁子湖,整个汉宣国这种人也很少,因此外部势力很难入侵汉宣国,汉宣国企业股权结构大多很集中,ZT市场流通筹码占比不高的原因,耿庆林的话印证了娜娜的观点。
娜娜道:“你既然看的很清楚,为何不提醒方子我留下的话?我能在事前就提前给你们示警,明确告知届时会回来参加董事会,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别忘了是我告诉你们王翔宇的身份,明知道王翔宇的身份我还敢这么干,这说明什么?你们父子俩真是一对窝囊废,太让人失望了。”
桃芳道:“娜娜你别冲动,让孩子说下去。”现在不是相互指责追究责任的时候,根据耿庆林的表现,王翔宇的目的应该已经得逞,首先了解清楚现在的情况,然后再考虑如何善后采取补救措施。
听了娜娜的话,耿庆林脸上很不自然,似乎费了很大劲最后才鼓起勇气道:“对不起姑奶奶,自打姑奶奶上次走后,我和爸爸多次谈起姑奶奶,一方面为姑奶奶败家感到惋惜,另一方面又为姑奶奶现在感到庆幸,为姑奶奶颇受重用感到高兴。姑奶奶上次一走便渺无音讯,爸爸和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姑奶奶身后的主人不想让姑奶奶插手耿家这件事情,二是耿家这件事情被视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后一种可能性几乎很小,只有五大财阀才能这么看,那就是前一种情况了,这点我和爸爸没有分歧,毕竟姑奶奶的身份摆在这里,为了姑奶奶得罪王翔宇,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干这种事情,这是当时的实情,绝想不到姑奶奶急匆匆离开是为了帮家里抢筹。”
耿庆林的话说的很难听,毫不掩饰对娜娜的轻蔑,为自己和耿学方辩解,五大财阀自不用多说,因为五大财阀是没有任何势力敢于招惹的存在,哪怕是王翔宇也不会有人愿意为了娜娜一个私奴而得罪他。娜娜叹了口气道:“唉,让我说什么好呢,道理你比你爸爸还明白,关键时刻出现误判,决策权也不在你手里,合该耿家遭遇此劫,你们父子俩迫于形势还是认怂了,说说满足了王翔宇提出那些苛刻的条件。”
耿庆林被娜娜的话说的羞愧难当,低着头半天没开口,过了很久才说道:“王翔宇要求我担任董事长,爸爸从此回家归隐,他无意谋取耿家的董事长位置,主要目的是为了出气,惩治对他无理的耿家人······”
娜娜厉声喝道:“你先捡重点说,王翔宇大费周章替耿家做主进行权利交接,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你那个一事无成的爸爸换了也好,继续说。”
耿庆林确如娜娜所说,先挑不痛不痒的讲,虽然王翔宇强行逼迫耿学方交权,但交给他儿子耿庆林,对耿家来讲只是丢面子,实权并未受影响,吭哧半晌后耿庆林道:“王翔宇要求信任董事会确保他一年内从蓄能器厂全身而退。”目前雷火蓄能器厂股价虽然已经跌破两金币大关,但是仍然运行于一点八金币的高位,想要继续保持高位,众董事不但不能套现,并且还需注资维持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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