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表面看上去身体瘦小,体力比较差,可是我感觉啥都挺好,工作起来极少感觉疲倦,也许是大补的东西吃多了的缘故······”
这时武夫人抢着说道:“啥都干不成,还自吹自擂啥都挺好,这么多年确实是家里的顶梁柱,不敢说一半起码三分之一都贴补给你了,不说别的,到现在也没给我留下个一儿半女,你要是万一有个好歹,让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武大勇的话被打断难免有些不悦,道:“东家在给我治疗眼疾,问什么说什么,说正经事,扯那么远干什么?去把我的病历以及各项检测资料拿来。”
唠起家常忘记王仁智是个医生,武夫人听后才想起在给武大勇诊治眼疾,赶忙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起身回房拿病历资料,王仁智好像很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道:“武教授成家有些年头了吧?嫂子这些年因何没有生养?莫非是······”
武大勇就是因为夫人越说越离谱打发去取病历资料,没想到王仁智还是纠缠自己的隐私不放,碍于有求于人,只好道:“家里两个兄长都留了后,谁家不希望儿孙满堂人丁兴旺?就我这一房没有所出,家里也很着急,要不然咋舍得给我花大价钱四处求购补品。说起来很是奇怪,成家多年就是没有留个后,为此没少跑医院求医,和眼疾一样,我们俩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可就是不见动静,怪事情净让我们夫妇遇上。”
王仁智道:“查不出问题不等于没有问题,不然就不会遇见所谓的不可思议的怪事,武教授要相信医生,也要明白医疗仪器设备存在缺陷不是万能的,只是目前没发展到那一步。以我的经验判断,武教授不但身体确实有问题,并且问题很严重,我不是危言耸听,与身体的问题相比,武教授的眼疾不是目前最严重的问题。”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还不严重?再严重的话岂不是有生命危险?自己正当壮年,平时很少患病,只不过身体比较瘦而已,武大勇不相信王仁智的话,他认为没王仁智说的那么可怕。这这时武夫人一手提着一个大旅行袋推门进来,进门后把旅行袋放在王仁智面前道:“这是最近这几年我们家老爷的部分病历资料,早些年的都在家里,东家若是需要我想办法让家里送过来,或者我再回华亭一趟。”
这些病历资料就可看出家里为武大勇操碎了心,华亭是个拥有两千多万人的大都市,估计武大勇跑遍了华亭的大小医院才有这么多病历资料。武夫人替王仁智拉开两个旅行袋,王仁智边翻看病历资料边询问两人,与武大勇说话比较注意不同,武夫人是王仁智问一句她能联系很多。
虽然两口子始终没称呼王仁智一句王医生,始终以东家称呼,但武夫人无疑把王仁智视为救命稻草,该说不该说的她都毫无顾忌全部坦诚相告。武大勇很是尴尬,因为武夫人把夫妻间隐私也丝毫不隐瞒,王仁智又好像特别关注,什么武大勇早年一夜八次郎,什么武大勇现在小鱼游大海等等,令武大勇羞愧的无地自容。
殊不知王仁智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有了基本判断,武大勇是因为太过急于抱儿子,掏空了身体,本就虚火太旺,家里却不断的给他想办法补身体,其实越补越糟糕。王仁智给武大勇号个脉,边号脉边道:“嫂子,武教授从那年开始流鼻血?近两年是不是越来越频繁并且还不好止血了?武教授身体这么重要的变化为何要瞒着我?”
“王医生你怎么知道?病历里边没有记载啊,不是故意瞒着不告诉王医生,那么羞耻的事都没瞒着这算啥?主要是这些年我们家老爷求医过程中每一个医生都说这只不过是老爷体内虚火过旺,一方面补充一方面多泄火就好,还叮嘱我多体谅老爷,协助老爷泄火,这些年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才没说出来。”武夫人惊奇之下不知不觉改变了对王仁智的称呼,人身体弱有虚火不是什么大事,多补补就好,哪知道王仁智竟然竟然神奇的检查出,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