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国这是打的多么好的主意,朝廷为边境筹集的粮食,已经全部集结完毕,分成了三批分时段抵达边境,这一批粮食至少可以支撑边境五个月,还是按照刚开始的时候得人口数计算的粮食。
现在有一批已经抵达,是全部的三分之一,数度较快,是先头部队,先应急。
还有一批比较少只有四分之一,已经被肃州境内的土匪抢走,一点渣渣都不剩,现在朝廷还没有明确派出军队剿匪,这批粮食大概现在是拿不回来了。
剩下的按照计划本来应该昨天到达,现在也是一点不剩,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现在军营里剩下的粮食只剩下从全城借回来的粮食,最后送来的二十车粮食和那三分之一,还得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按照现在皇帝得尿性,等他送过来,黄花菜都凉了,还得派一个什么劳资得钦差大臣,一定查出什么真相,给边境将士一个交代,查来查去,查了一个寂寞。
要是再把从全城送来的粮食烧掉,除了缴械投降,还能有什么选择。
饶是夏长弦在淡定,也想说一句,草不是一种植物。
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难打的仗,前有狼后有虎,军营里还穿插着几个二百五。
还有一群临时征召的新兵,什么都不会,拉到战场上干什么,凑数吗?连刀都拿不稳,上了战场,到底是砍自己还是砍别人都不清楚。
算了,自己还是再去求见太子殿下,商量一个对策!总不能真的打败仗,或是成了战俘,再回不去可怎么是好。
严不忆,挺不错的,至少忍耐能力和功夫错不了。可惜了,选了一条不归路。
脚下速度加快,再耽搁下去,晚上探路的任务可能就完成不了了。
太子营帐外,夏长弦高声喝道,“属下夏长弦求见太子殿下。”
“进。”
太子殿下端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手拿一份长长的信纸,那是从京城传过来的。
“见过太子殿下。”夏长弦直视前方,双手抱拳。又起身。
每一次见过太子殿下和军营里的各位将军还有等级比自己高的人都要重复这一个礼节,十分麻烦,要不是太子殿下精简了礼节,自己还得跪下。
哎,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有事吗?你不是应该在准备今天晚上的求证事宜吗?”太子淡淡的看了夏长弦一眼,视线又集中在了信上。
“是,属下刚才去河边有事,阴差阳错下发下了严不忆会见东辰国人,严不忆称他为将军,严不忆叛国通敌了!”
“通敌,叛国?你听见了什么?”言语中只有惊诧,却没有质疑。
“来人希望严不忆能够得到粮草储存的具体地点,传递给他,然后再里应外合,火烧粮草,逼死我们。”
“火烧粮草,倒是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太子殿下微微眯着眼,声音变得很轻,似乎有些庆幸,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儿。
“还发现了什么?”
“来人似乎位高权重,留下了一方手帕。”夏长弦掏出那方手帕,上前几步,恭敬地奉上。
太子的视线紧紧的连在了在那一朵莲花上,突然间恍然大悟。“我知道是谁了。”
粉紫色,半开,压花手段,全半叶,不是他还有谁!
随及将手帕扔在了桌子上,像是逃避什么脏东西一样,“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不用担心,你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你先去准备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确定了,需要什么和我讲,我都会为你准备妥当的。”
“是,知道了,属下告退!”听罢,夏长弦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立即转身。昂首阔步的离开。
走到帐门口的时候,太子殿下突然出声了,“长弦,好好表现,如果成功了,你还有一个天大的立功机会。到时候,前途无量,如果这个成功了,那一个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