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所有的部落,都是金鞑人的奴隶。
可自从一支奇怪的骑兵来到了这里,一切都变了。
这支轻骑不过千余人,可却十分凶悍了得。
他们的出现,才真正让金鞑人感觉到胆寒。
没有那个军队,那个部落能做到他们这般。
这支轻骑来去如风,每人手持强弓硬弩,远则用弓弩远射,近则用连弩,反正就是“射”!
金鞑人的大军一支接着一支,如同检阅军队一般,在金鞑人的国主带领下,竟然将这支轻骑围住了,足足十几万部落兵,还有金鞑国主的精锐护卫军。
这些人马加起来,就是再一次南下大渊,都绰绰有余,可惜,却败了。
没错!
就是败了。
这支轻骑的主将,是个年轻的大渊人,一身银白色的甲胄,浑身英气勃勃,只是眉眼之间还是有些许青涩,手持一杆超长的长槊,于万军中叫嚣,要斗将。
斗将!
金鞑人的凶悍是渗透到骨子里的,如何肯受到这般屈辱。
在金鞑国主的一声令下,足足四五十位各个部落的勇士打马奔出,一个个手持斧头,大刀,这种重型兵器,嚣张无比的打量着这个大渊小将。
每个人的眼眸中露出一抹轻视,甚至是不屑一顾。
太瘦了!
这是所有金鞑人心里冒出的想法。
瘦瘦弱弱的,还拿着一杆超长长槊。
看上去怪怪的。
有金鞑人在想,这个大渊小将能不能挡得住自己一斧子。
可让他们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这位小将竟然叫嚣,让他们一起上。
这无疑狠狠地打碎了金鞑人内心最薄弱的地方。
瞧不起人!
说话间,一将怒吼着奔出,手持一柄雀斧,斧刃打磨的寒光闪闪,在阳光下,透漏出森森的杀意,在斧头的刃槽中还有暗红色,不知道砍过多少人的脑袋。
错马而过,仅仅一招,那位凶悍的金鞑勇士就被串在了长槊之上,被高高的举了起来。
远远望去,像极了一串肉人串。
金鞑人的勇士岂能被吓到,震惊还是有的。
这一次,金鞑人派出了四位勇士,结果一样,一死,三伤。
那三位伤的,都是伤在了手臂上。
大渊小将下马,当着十几位金鞑人的面,用腰间的唐刀割下了他们头颅,丢在了地上。
后面的举动更是震慑的所有金鞑人。
大渊小将竟然脱下裤子,在无数道金鞑人目光的注视下,将尿洒在了这些头颅上,临了,还抖了抖。
这当真是激怒了金鞑国主,金鞑国主许下重赏,非要诛杀大渊小将不可。
可很明显,这位大渊小将很强,金鞑人凶悍,可并不是不怕死。
又有十个金鞑勇士拍马杀出,这一次,他们坚持的时间够长,足足半个时辰,结果一样,全都被刺下战马后,被大渊小将割下了脑袋。
如此凶悍的大渊小将已经击碎了金鞑人的勇气,再也无人敢出战了。
就在这时,这位大渊小将做出了一个令人惊恐的举动,竟然突然纵身上马,单骑朝万人的金鞑人独自杀入敌阵。
其他大渊轻骑紧随其后,呼啸而至。
长槊挥刺,唐刀劈砍。
一千多人的轻骑生生杀穿了金鞑数十万大军的阵营,连金鞑国主都被吓退了。
将是兵的胆,金鞑国主的退缩,成了压倒金鞑人全部勇气的最后一颗稻草。
一个诡异而又奇特的画面出现了。
前面是十几万金鞑人狼奔逐突,后面一千多大渊轻骑死命追杀,一直追到了金鞑国都城下,这才算完。
当一颗颗金鞑人的人头垒成尸观堆在城门口,金鞑人当真是又惊又怒,可也无可奈何。
大渊小将高举长槊,厉喝一声,“吾乃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