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镯,那么李福莱会告发他们有奸情,宫女与侍卫私通是大罪,但她如果承认她偷了玉镯,那近些日子后宫丢失的贵重物品都会算到她头上,而王姬也会因此有危险,一瞬间,曼柔有了死的想法。
李福莱看到曼柔萎靡的神色,心情不禁大好,他继续道:“第二天玫嫔娘娘就发现自己的御赐手镯丢了。”
“李公公何以肯定那包裹里的东西就是宫里丢?而且你为何要私下跟着曼柔?”楚景晗冷冰冰的问。
听楚景晗如此一问,李福莱先是一愣然后道:“回禀殿下,奴才第一次注意到曼柔和张意侍卫幽会,以为他们要秽乱宫闱,是以曼柔行事鬼鬼祟祟之时都会跟着,因为他们每次私会都未做坏了规矩的事,奴才就未阻止,但每次两人私会完后,宫中都会发现丢了贵重物品,这很难让人觉得是巧合。”
李福莱说完后,安贵妃投去赞许的目光。
曼柔急忙摇头,跪着抓住安贵妃的衣角,带着哭腔说:“不是这样的,贵妃娘娘,奴婢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更没有时常幽会。”
李福莱听完激动的扯大了他尖细的嗓音:“你敢说你没有私下里见过张意,没有交给他过什么包裹?”
安贵妃一脚将曼柔踹倒在地,扯回衣角后嫌弃道:“你敢说你没有私下见过那个叫张意的侍卫?秽乱后宫都是死罪。”
面对这样的结果,曼柔无法反驳,她绝望的坐在地上,离开王姬进宫后,她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宫里最苦最累的活都是她一个人来干,玫嫔动不动就掐她打她罚她,她之所以活到今天,全是因为她知道楚景晗一定会来救她,但她现在突然发现她不仅会连累楚景晗,还会害死张意,如此不如死她一个人就好。
曼柔打定主意,便一头撞向勤政殿坚硬的圆柱上,只能清脆的一声“砰”,她倒退几步仰面倒在地上,血从她的额头滚滚流出覆盖了整张脸。
安贵妃尖叫出声,立刻转身扑进楚元帝的怀中。
楚景晗赶紧过去,扶起曼柔,拉住她的手道:“曼柔,你怎么这么傻?。”
曼柔的眼泪混着鲜血一起流下,她虚弱道:“王、王姬……是曼柔……对不住你。”
她说完便晕了过去,楚景晗探了探她的鼻息,放下心来,转身跪下说:“父皇,曼柔还有一息尚存,请父皇开恩,请太医医治。”
楚元帝还未说什么,安贵妃先露出不高兴的脸:“畏罪自杀,何必救?”
楚景晗瞪了一眼安贵妃:“本王是在求父皇,不是在求你。”
“你!”安贵妃气得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宫女曼柔带下去,小夏子,去请太医为她诊治。”楚元帝吩咐。
“孩儿谢过父皇。”
安贵妃摇晃楚元帝的胳膊,撒娇道:“陛下。”
“宫女也是人,也是朕的子民,不要闹了。”楚元帝挣脱自己的胳膊才让安贵妃停止撒娇。
楚景晗心中愤怒,她直接提议:“那手镯定是交给了张意侍卫,父皇,不如派碧痕统领去张意侍卫对住所搜查一番。”
察觉到楚元帝有点生气,安贵妃温柔的为他捏起肩膀,楚元帝笑问:“贵妃你怎么看呐?”
“陛下,臣妾以为任何人拿到赃物,定然不可能藏在自己家里等着别人来找啊。”安贵妃虽是在对楚元帝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楚景晗。
“那你的意思是?”楚元帝冷声问。
安贵妃笑道:“依臣妾的意思是,先将曼柔和张意收监刑部,大刑伺候定能让两人说出真相。”
楚元帝心知安贵妃这场戏再不下结论便要牵扯楚景晗,此时若能结束也好,但楚景晗显然不想就此结束,她道:“父皇,儿臣还有疑问。”
楚元帝皱眉看向楚景晗,见楚景晗并无慌张害怕之色,便道:“你说。”
“本王记得,贵妃娘娘之前说,这事与我有关?”楚景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