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来临。
江以宁找到女管家,问:“要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备好了。”
啧啧。
真不愧是有钱的人家。她列的药单里,可是有几味非常名贵的药材,价值连城。
寻常人一辈子的收入都难买得起其中一味呢,陆家却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都准备好了。
“嗯。”江以宁淡淡的点头,“陆执的卧室在哪儿?”
“前面。”
女管家领着她,朝卧室走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江以宁命她们把所有东西都留下。
然后,一个人反锁了门,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片刻后——
陆执过来,看她们一堆人围在门口,声音矜贵的问:“你们在干嘛?”
“先生,是少夫人命我们在外面等着呢。”
陆执拧眉,他有轻微的洁癖,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他的私密之处。
平日里,佣人也只敢稍微停留,打扫房间。
这江以宁竟然敢不经过他的允许,直接进去?
陆执上前一步,正要开门。
熟料——
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
紧接着,露出江以宁红扑扑、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你来的正好!快进来!”
说罢,伸手就把他拉进了卧室。
围观的佣人:“……”
这少夫人也太急切了吧。
卧室里,烟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
可陆执没有欣赏的心情,他讨厌别人把他的地盘弄得乱七八糟,以绝对的身高优势,睥睨着眼前的少女,声音清冷的质问:“你在搞什么名堂……”
“快把你衣服脱!”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以宁便催促道。
陆执两道剑眉,拧作一团。
江以宁见他不动,生气的边亲自动手,边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怕我占你便宜吗?”
“拜托,在我们医生眼里,男女都一样好吗?你赶紧把衣服给我脱光,不然错过了药效,可别怪我。”
话音落,陆执的衬衫已经被她扒光,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以及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
江以宁还要伸手往他腹部的皮带解。
陆执赶紧护住。
江以宁一顿,随即挑眉,笑眯眯的问:“你该不是害羞了吧~”
“……”
陆执淡定的问,“你确定要看着我脱光?”
江以宁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却故作大方的转过身,“好吧,我背过身,总可以了吧?”
陆执环顾房间,发现卧室的中央,被放置了一个木桶。里面浸泡了各种药材,热气便是从木桶里散发出来的,想来是要给他药浴。
于是,他脱光了衣服。
江以宁听到背后嘻嘻索索了一阵,知道他按照自己说的做了,又指挥道:“你进药桶里。”
哗啦!
水声响起。
江以宁估转过身,只见漆色的木桶里,陆执脸色不妙的坐在里面。
“为什么这么疼?”仅仅浸泡在里面,他便感觉自己的肌肤像是被一点点的撕裂开了。
“这是烈性药,你的病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又积累了十多年,想要彻底根治,当然要下猛料。忍住,放轻松,别怕疼,多泡泡就会适应了。”
江以宁撸起袖子,拿出一些药,继续往桶里加。还时不时的倒热水。
等泡的差不多了,她又拿出一套银针,往陆执的身上扎。
明明很疼,可他没有再出声,只是用手攥着木桶的边缘。
江以宁多了几分钦佩。本以为这陆家大少爷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这么能忍。
治疗的疼痛可比发病强多了,打个比方。
女人分娩的痛苦相当于同时断裂十二根肋骨,而他治疗时的疼痛程度,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