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仆人,不能在值班的时候赌钱。”苏沐幽怨地盯着那边的伯劳莱克。
据说伯劳莱克一开始输了很多,下了椅子喘口气,来各个赌桌看了一圈。
他发现苏沐赢了不少,以这借口不让他继续玩。
欺负了苏沐后,他再回到赌桌就大翻身了,每一把都能赢。
甚至后来好几把都摸到了二十一,手气超级好。
风小池困惑:“你是不是给他修脚的时候,多剪了他一块指甲?”
苏沐幽怨:“我修了那么多脚,哪里记得?他们变回狼后都一个样。”
“你脸盲?”
“你在动物园看猴子,也会觉得它们长得都一样啊!”
“没有啊,我每个都分得清。”
“啐,你那是精灵天赋,要是没有呢?!你也一样脸盲!”苏沐生气骂街,转身朝柜台走。
“去哪儿啊?”
“去把筹码换了,我打算去泡澡。”苏沐骂骂咧咧,“总不能不让我去洗澡吧?!”
“急什么?”风小池从他怀里抓了一把筹码,走向伯劳莱克。
苏沐这个贱货只有魔法屋的人能欺负,让别人欺负去了算什么事啊?
当不当职又不是这伯劳莱克说了算,早上就当他误会了,但这赌场是谁都可以来的。
甚至很多人懒,让侍从上桌玩的。
再说了,苏沐手上的钱是他自己挣的,连侍从都没驱赶他,伯劳莱克凭什么不让他尽兴?
风小池挤开荷官,在伯劳莱克对面坐下了,扯出一个笑容来,只眼底带上一抹冷意:“玩一把?”
伯劳莱克抬了抬眼皮,瞅向跟前的小矮子人类:“你是谁?”
侍从急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伯劳莱克似乎是知道她身份了,又好像并不知道。
精灵应该跟狼人交际更多,可能是这魔法师不认得她,也可能是他脑子不好。
“亲王赢得也差不多了,再赢下去,这狼人荷官下半年都要喝西北风了。”风小池随便一抛,筹码丁零当啷洒满赌桌。
“小丫头,你知道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一把定输赢的意思?”
“嚯,口气这么大!你才几岁,就沉迷上了赌博?”
风小池微笑:“呵,亲王几岁,怎为难一个仆从?”
伯劳莱克眯眼:“我看你是来砸场的!”
风小池战术后仰,笑了几声:“那当然,这么多人,我就只找到了你。你不反思一下最近做了什么?”
伯劳莱克怒极反笑,还真反思了一下:“我做了什么?”
风小池咬牙,一字一顿:“你欺负了我的朋友。”
“这根韭菜居然是精灵的朋友?”伯劳莱克盯着荷官。
侍从见状,急忙附耳过去。
伯劳莱克像是一点都没想起来,困惑:“有这事?”
侍从:“有。”
伯劳莱克环顾四周在人群中寻找,但显然没记苏沐长什么样,明明苏沐就站在旁边,并没有找到他。
“那儿!”风小池抬手指他。
苏沐一手抱着筹码,一手握着风小池没喝完的柠檬汁,嘬了几口,闻言差点没给呛死。
伯劳莱克打量了他几眼,胖脸上讥讽一笑:“真是有趣,这个年头了都有主子给奴隶出头。既然你想玩,那就发牌吧。”
“二十一点?呵,我三岁就不玩这些了。听说亲王才高八斗,智力魔力都是魔法师中的翘楚,不如来玩点需要动脑子的?”
“哦?”
“咱来点脑筋急转弯?”
伯劳莱克闻所未闻:“那是什么,举个例子?”
风小池:“小明家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什么?”
伯劳莱克:“叫三毛?”
风小池:“不对,再想想。”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