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农夫、商人,甚至以为这一辈子都要平淡下去了。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和宗门作对,自然是危险的,随时会有牺牲。
原本他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组建了家庭,生儿育女之后,就会担心自己如果没了,家人该怎么办。
若是,有人拿这些孩子威胁他们又该怎么办?
安歌知道他们的想法,也尊重他们的决定。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此行太过危险,或者,放不下家人,可以选择留在这里,或者申请负责后勤、教导新弟子什么的,那些琐碎的事。”
安歌此话一出,许多人表情一松。
安歌让大家表决意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申请了负责后勤那些琐碎的事,没有人选择留下来。
一来,他们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也想出去闯一闯;二来,大家这么多年,彼此照顾,互相扶持,真的想象不出离开了大部队会是什么样的。
会议结束,安歌想起偷袭那天逮到的那两个清雅派的弟子,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没有想起他们来。
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原身被偷袭的始作俑者。
安歌来到关押他们的地牢,不用安歌询问,看守的弟子主动告诉了安歌他们的情况。
这几天,他们在饭菜里下了迷药,两个人吃了睡、睡了吃,一天当中,只有吃饭的时候意志是清醒的。
两人显然也知道这里面有迷药,但是他们忍不了饿。
一开始,两人也会在吃饭的时候偷偷商量逃跑的计划,但是每次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会有魔教弟子在一旁盯着他们。
他们以为对方没有听见,但是每次两人吃完,魔教弟子收回碗的时候,都会故意在他们面前说一遍刚才两人讨论的计划。
两人被戏弄了几回,无可奈何,放弃了讨论。
现在开始尝试着用墙角磨绑在身上的绳子,魔教弟子对着这一切心知肚明,但是既没有揭穿,也没有在意他们。
因为,魔教的绳子都是自己做的,材料和编织方法都是和打猎的村民学的。
这种绳子,极其结实。
他们试过用教中最锋利的刀砍,砍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勉强砍动一点。
就连刀都没那么容易砍断的,就凭那个坑坑洼洼的破土墙角,累死他们也成功不了。
绑的结是只有魔教之人才会解的结,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是个死结。
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