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读猛然间起身,激起一身冷汗。
守候在旁边的盖茨赶紧过来,关心道:“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
喘着粗气,看了一眼身旁的盖茨,有点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但还是摇摇头。
“做了个噩梦...我这是在医院?”
“嗯。”
给月读简单说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听后,月读一阵沉默。
那个梦......
瞪大眼睛,月读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刚才的梦中所经历的一切。
只是知道自己做了梦,但具体做了什么,一片空白。
“怎么会。”
烦躁地揉着脑袋。
盖茨觉得不妥,还是偷偷叫来了镜飞彩,顺便通知沃兹他们。
进入病房,镜飞彩快速扫了一眼,冷淡道:“有事说事。”
“虽然醒了,但她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闻言,镜飞彩抬眼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走到月读身边,抬手,落下,月读昏迷。
盖茨:“???”
“你平常就是这样给病人治病的?”
盖茨目瞪口呆。
镜飞彩依旧冷淡,“心病,我治不了,我们医院也治不了。”
“好吧,麻烦了。”
“不客气。”
沃兹几人回来时,一进病房就看到月读躺在床上熟睡。
瞥了一眼盖茨,“你不说她醒了吗?”
“醒是醒了,但又被镜飞彩打晕了。”
“???”
一来就给大家整无语了。
片刻后沃兹问道:“他说啥了?”
“说什么心病,他们治不了,估计就是心里有事啥的。”
一般心病啥的就是瞎想写乱七八糟的,情绪一阵波动,烦恼,又不愿意跟别人诉说导致的。
心脏病啥的自觉走远点。
“心病......”
像是想到什么,沃兹当场拨打了警视厅的电话。
沃兹怎么也算是警视厅的好兄弟了。
对于他自然是重点关照的。
电话一来,几乎秒接。
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就单纯询问一下斯沃鲁茨的情况。
对面让沃兹稍等了一会。
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了回复。
一切正常,斯沃鲁茨像是认命一样,很老实。
挂断电话,沃兹看向旁边的常磐妆舞,叹口气道:“魔王陛下,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问这个干嘛?”
“我觉得我已经输了,可以提前准备好礼物了。”
“笨死!”
常磐妆舞没好气地踩了他一脚。
“知道送什么了还有惊喜感吗?我想要啥自己猜。”
说完气鼓鼓的出了门。
无奈的耸耸肩,坐到盖茨身边,看着床上的月读,沃兹眼睛半眯,问道:“你和月读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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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有个三年了吧,当时我和她被分配在同一个小队,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咱们之中,也就你对月读最了解吧?”
“肯定啊,我和她认识最久,她喜欢啥,讨厌啥我都知道。”
“喔~”
沃兹瞎起哄。
盖茨脸皮也厚,从容应对。
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了。
“你到底想说啥?”打趣了一会,盖茨问道。
靠在椅背上,沃兹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道:“其实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直觉,月读和斯沃鲁茨之间的关系,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