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咱们就把舞台交给刘飞娥就行了,让我们看看,刘飞娥值不值得我们投资!”
人影绰绰,涌向刘飞娥的家门,没多久就已经看见了刘飞娥家的大门,而青牛村又不大,遮不住事儿,刘飞娥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正依在大门口等着众人。
见到刘飞娥曼妙的身材,村里头不少男人都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可旋即又想到刘飞娥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传闻,硬生生将心里的躁动按捺了下来。
陈三爷拄着拐杖走上前,一双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了刘飞娥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却被陈三爷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但这一丝异样的情绪没有逃出李正阳的眼睛,被李正阳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陈三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抬头都是个问题,还惦记人家刘寡妇,果然‘男人二十五岁以后审美观都是一样的’,李正阳心里吐槽了一句。
陈三爷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刘飞娥,你是我陈家的媳妇,却纵容其他不相干的男人留宿,败坏我们青牛村风气,你可知错?”
刘寡妇双手紧握,默默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说道:“刘飞娥知错,飞娥不该留宿他人,此事有关我一个寡妇的名节,应该处理的更严谨一些………”
陈三爷没让刘寡妇继续说下去,而是大手一挥:“来人!将这对奸夫***绑起来!”
“滴滴……使徒你快说点什么啊!刘寡妇都要哭了!陈老梆子要抓人了!”
李正阳倒是老神在在,在脑海里回应道:“你急个毛啊!以你我对刘寡妇的了解,刘寡妇难道只有这么点手段吗?她绝对不会哭的,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最没用的东西,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况且,她要是只会流眼泪,那只能说明,她不值得我们投资。”
就在李正阳和焰金离火葫芦沟通的这段时间里,刘飞娥也开口了,抹了一把眼泪,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开口说道:
“三叔,您是我亡夫的叔叔,我尊称您一声三叔,飞娥一个独居寡妇,将房子租给一个青壮男人,确实有些欠妥,但是飞娥也是需要生活的啊,要是能挣些银两补贴开支,对于飞娥来说,纵是清名有些污点,飞娥也只能接受了。”
“但是!”刘飞娥话锋一转:“三叔若是说我与他人苟合,飞娥是绝不能接受的,夫君陈光走了四年半了,飞娥日日都惦记着陈光当初与我相敬如宾的日子,更是时常怀念陈光,三叔你污我名节我可以忍,但你不能玷污飞娥对陈光的一片痴心!”
好!李正阳心中赞叹一声,刘寡妇这一手直接将亡夫抬了出来,先不说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便是这股魄力,便值得李正阳高看一眼。
陈三爷冷哼一声:“好你个一片痴心,整个村子都在传你刘飞娥人尽可夫,更会榨干苟合之人最后一滴精力,你现在居然说你自己为了陈光守身如玉?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刘飞娥双眼泪水已干,只是眼睛仍然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三叔您也说了,那些都是传言,若是刘飞娥早就与人通.奸,三叔何不早些将飞娥和那与飞娥通.奸之人捉奸在床?还不是因为飞娥从未与人通.奸,三叔找不到机会?”
“况且。”刘飞娥语气一顿,声音微冷,抛出最后一枚重磅炸弹:“这飞娥与人通.奸的传闻,最初不就是从你儿媳妇赵兰兰嘴里传出来的?”
青牛村又不大,再加上这谣言传了三四年了,时间跨度足够长,刘飞娥确实有足够的时间找到那第一个传谣之人。
陈三爷身后一名村妇急得满脸通红:“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咋个没有?”说话的是二虎媳妇:“我记得当初这话就是从你嘴里传出来的吧,我记得当初你说这话的时候,陈五爷家里小儿子的儿媳妇汪小芝也在的吧,汪小芝你出来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