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和大象比。
但是!如果这些人不动手,纯逼逼,那李正阳保证能把这些人一个两个都给忽悠瘸了!
正思索着对策,突然有一块石头越过二虎家大门,哐啷一声,把二虎家一口缸给砸漏了。
“货郎李正阳!滚出来!”门口有人喊道,语气霸道不容置疑。
二虎看着自家这口缸,愣了愣神,随后虎目一瞪,怒气横生,李正阳还没有动作,张二虎倒是一步先出了门。
随后李正阳便听到张二虎的大吼声:“他.娘.的!哪个挨千刀的往老子家里扔的石头!把老子家里缸都砸坏了!给老子滚出来!”
见得张二虎发怒的样子,那些前来讨伐李正阳的青牛村村民气势立马矮了一截,人群中有人弱弱的说道:“二虎哥,你别掺合,我们是来找货郎李正阳的!”
“掺合你.奶奶个腿!”门口的张二虎大骂了一声:“砸坏了我家的缸,叫老子怎么能不掺合?是爷们就赶紧站出来,让老子抽个十几二十个耳光解解气,不然你们就全给我滚蛋!”
张二虎生得这般虎背熊腰,又已将话挑明,十几二十个耳光啊!这始作俑者哪里还敢站出来啊,十几二十个耳光,人脑袋都要给抽成猪脑袋了。
一时间村民们窃窃私语,就这么退走,是不甘心的,可是不走,谁又能扛住张二虎蒲扇一样的大手?
“咳咳。”人群中传来一阵咳嗽声,人群主动让出一条路来,一名拄着拐杖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张二虎变色微变,拱手说道:“陈三爷,您今个怎么也来了?”
青牛村本家姓陈,二虎媳妇,还有刘寡妇那个死鬼男人都姓陈,大伙虽不是近亲,但或多或少都沾着些亲戚。
相传青牛村祖先是六位全都姓陈的江湖好手,六人惺惺相惜,结拜为兄弟,后来来到了这里,扎下根来,各自娶妻生子,开枝散叶,这才慢慢形成了青牛村。
而刘寡妇的公公便是眼前这位陈三爷的好兄弟,两人从小便是穿着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陈三爷的妹妹,更是刘寡妇的婆婆。
这刘寡妇的公婆这一手玩的也是相当厉害,他俩当年在村里大吵大闹,败光了人品,所以自己不能出面,于是委托整个青牛村最最年迈的陈三爷出面。
“咳咳。”陈三爷拄着拐杖咳嗽了两声:“二虎啊,这石头是我丢的,哪知道砸坏了你家缸,真是对不起啊。”
听到这话,张二虎也明白了,今天这事儿恐怕已经很难善了了。
二虎一个外姓人,能在这以陈姓做本家的青牛村中,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是他多年来往返南丰镇和青牛村慢慢积攒起来的威望。
但这点威望,面对已经在青牛村中扎了一辈子根的陈三爷,还是有些不够看。
就在此时,李正阳也走了出来,笑着拍了拍二虎的肩膀:“哟,这么多人都是来找我的?李某荣幸之至,二虎哥要不你帮正阳介绍介绍?我也好混个脸熟不是。”
陈三爷抬起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盯着李正阳:“你就是货郎李正阳?果真是一表人材,难怪那个荡.妇春心荡漾,引你做那入幕之宾,你跟那刘飞娥苟合,败坏我青牛村的风气,你可知错?”
哎哟喂,上来就要给我李某人定罪?我李正阳能咽得下这口气?
但是夜宿寡妇家这种事,不讲证据,单靠一张嘴解释,那是绝对解释不清的,除非李正阳能脱下裤子,讲出那段名言:小人自幼家贫,所以自己切了,想要入宫………。
可关键李正阳没切啊。
现切来得及不,在线等,挺急的。
玩笑归玩笑,面对咄咄逼人的陈三爷,李正阳倒是挺直了胸膛,不卑不亢的说道:“三爷,您这帽子可太大了,李正阳戴不住,您要是空口白牙便说我与那刘飞娥苟合,李某可是不承认的。”
陈三爷面色不变,一副意料之中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