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豫四州中俸禄二千石的将吏之家,补为良人以下。
后羊瑾到宫殿内诉苦,要领回女儿羊琉斐,反被晋武帝一顿呵斥,羊瑾大汗淋漓,跪于轩陛下大气不敢出。
“你身为朝中大臣你难道不知道国家法度,竟然说出有违臣子的话,这选女充宫,天下人皆应知隆恩浩大,而你却以一己私利,而绝太子的子嗣血胤,这入了宫当太子的贵人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想违背太子之意,而行背叛,我看你羊瑾是老糊涂了,我也不加以醉追究,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好好的为自己的过错祈禳太子的原谅。”
这次选宫结束后,贾南风在太子府里性情又恶戾起来,仗着司马衷软弱,时常又拿侍女撒气,羊琉斐成为妃子后,看到后非常吃惊害怕,常于谢玖一起想着办法离开这太子府。
谢玖自被司马炎点中成为司马衷的侍寝后,当初晋武帝见司马衷不知道如何行男女之事,遂让入宫当皇后侍女的谢玖去教司马衷行房。
司马衷虽然愚钝,但尚知七情六欲,与谢玖衵裤陪伴,相处下来,渐有情感。
虽然谢玖出身贫贱,其父乃从事宰羊屠狗的行当,但为人温婉贤淑、荦荦大端、姿懋姝丽。
这时日一场,也与妃子羊琉斐因性情相投,所以常在一起出入,这让贾南风看到后,以为她们树党成派,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或者暗使手段以对付自己。
司马繇也充当她的密探,派阉宦混入羊琉斐的寝宫,一有情况便随时报告贾南风。
不久谢玖有了妊娠反应,妃子羊琉斐则天天陪在她的身边。
“我看如果你有了身孕,被太子妃知道,肯定也会对待侍女一样用短戟来戳你!”
“你可轻点,我看阉宦李苟神神秘秘的,怕是太子妃的内线,到时报于太子妃,那对我们是非常的危险。”
谢玖压低身子在羊琉斐的耳边细语,并用眼睛搜一下旁边的环境,她大吃一惊,突然发现羊琉斐的背后不远的帷帐内一个黑影。再仔细观察之,发现原来真的是近来鬼鬼祟祟的竖宦李苟。
“怎么办……”
羊琉斐也发现了谢玖的异样,就开始寻思起近几日的事情,以怕自己的疏忽让李苟揪住了把柄向贾南风邀功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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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也没什么的,现在太子妃母仪天下,都有了始平公主,并且这么漂亮可爱的,我们作为这里的侍妾理应都应对太子妃唯命是从。”
谢玖故意说道贾南风的好处,让李苟受到误判,思虑一时变了方向。
这言语间,李苟也无心再辨识一番,就偷偷的跫屣而出。
羊琉斐见状起身,喊了外面一声,一婢女便闪身而进。
“芜芜,你怎么搞的,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如有要事相见,必须先向我通报。”
“是,夫人,我刚才也不知李苟有什么事情,反正她总是说是太子妃派来伺候羊夫人的。”
“你长点脑子,以后得改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算了,算了,这也不能怪芜芜的,她还是个小姑娘,能懂什么,再说这里的宫女内侍,都是太子妃一人罗列决定的,哪有我们自己选择的权力。”
“我看这里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至从你被选入当妃子后,我才看到了生活的阳光,否则我都不知道这日子怎么熬过去。”
谢玖仰望着耀眼的天花板,那楠木纤條、排列姿繇的木格装饰,心里惆怅万千。
“你现在都有了太子的骨肉,如果是男孩,那就是龙种,看还不把太子妃嫉妒死。”
“那是你羊妃子说的,我可没说,不过还得谨慎点,刚才那影子差点惊吓出我的冷汗来。”
“我看你应该向皇后说明,否则万一,真的怕万一……”
“皇后?我至从被皇上从皇后的身边派到这里一来,皇后都把我给忘的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