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喃喃自语,道:“前辈,这便是命数吗?”
“却不知小杰和爷爷去了哪里......”他怅然若失的叹道。
不知过了多久,他亦盘膝坐在地上,静静地调整着略有些紊乱的气息,这片古老的世界,气息狂躁,不可控。
下一幕会发生甚么,很难令人知悉。
当男人的瞳子,睁开时,却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头顶上的天幕,依旧是一片暗黑,而那鼎青铜棺,也依旧凝滞在半空,它似乎从未动过。
“我叫京!”男人开于尊口了。
“京?”于尊道。
“嗯!是京,大概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罢!”京笑道。
“你不是我的敌人?”于尊心神恍惚,道。
京哈哈一声大笑,道:“你既从古墓中,将我唤出,我又怎会是你的敌人?”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但他却始终未放松警惕,他望着那个叫做京的男人,大概是一个秉性如铜的男人罢!古老、固执、却又善思。
嗯!总之就是如此的罢!
京的瞳子里,有一种迷惘,他的身体,静静地漂浮在半空,当他窥见那片巨大的陵园时,他皱了皱眉,“这些坟茔,难道皆如我一般吗?”
清浅的香气,流入鼻息,盛开的凤凰花,将香气静静地泼洒在这方古老的世界,而这片世界,也似在静静地苏醒了。
不知是谁唱到:“凤凰花啊!凤凰花!
令我痴心妄想的凤凰花!
我该去哪里寻你?
那些已逝的年华?
我该去哪里寻你?
早已远去的前世的情人?
凤凰花啊!凤凰花!
你可知我有多想念,多想念那时的你!
凤凰花啊!
凤凰花......固执如你......淡薄如你......”
这动听的音律,如同一块滚烫的洛铁,在寂静的时光里翻滚。
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啊!
你听到了甚么?
我听到了思念......
于尊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是泪痕罢!苦苦的,涩涩的,当舔入嘴中时,那种苦涩,难以言喻。
“是你吗?”京轻轻地喘息着。
可空洞的世界里,似乎除了京的喘息声,业已是空无一物。
“是你吗?”当那声呐喊,撕破了这片阒寂的夜空,有夜隼在头顶上盘旋,那一刻,它们不再扇动翅膀,只是在低着头,俯瞰着这位多情的男人。
最终,他低下了头,他从地上,拾起一块砾石,轻轻地掷向远方,“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早就死了罢!你早就......应该死了......”
于尊站在京的身畔,却不知该说甚么,祝福吗?似乎有些可笑,可他却做不了任何事,此时此刻,很无力,那种无力感,仿佛是一根绳子,将心脏死死地捆住,直至它不再跳动为止。
于尊道:“是她吗?”
“是!是她!”京无力地垂着双臂,脸上的悲恸之色,不遮不掩的暴露在于尊的眼里。
“她还会回来罢!”于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绝望的男人,那一刻,在京的眼中,于尊读懂了他自己。
“不!她应该不会回来了!”或许,岁月赋予男人的荣光业已不再,苦楚的只是心底的情感,流淌出来,便成为了一片苦涩的海,浸入其中,便会感到那一刻的绝望,可偏偏那种绝望里,却时常闪现着一种幸福的物质,虽然只是若隐若现罢了......
“嗨!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懂,我真的!”虽然脸上的笑意,业已不再,可在于尊的眼底,却读出了男人内心里的一种感动。
京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似乎明白我复活的意义了,或许,上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