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莲花小径,怎是......”于尊心底一惊,道。
他看到了甚么?
那片片枯骨延伸出的小径,又是甚么?
难道这片莲花小径,乃是枯骨所铸?可这莲花......
真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这么说,这片诡异的莲花,皆是枯骨所化?”于尊一脸错愕,道。
慕容荪晓轻轻地揉了揉额头,叹道;“恐怕是罢!”
“那姐姐他们,岂不是危险了?”于尊心神一滞,道。
“所以我才问你,该不该离去!”慕容荪晓道。
于尊道:“可是我们还走得了吗?”
他笑着指了指那片化为枯骨的莲花,此刻那天畔上尽是些枯骨,那些枯骨堆积如山,漫天遍地尽皆是......
慕容荪晓哈哈一声大笑,道:“如此尔尔,何必挂齿?”
而此刻,于尊的瀚海内,亦传出一道声息,道:“大哥需要我吗?”
而此人便是聂生......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兄弟,我自会摆平!”
此刻,他一扫之前的忧肠,他手中握着一柄圆月弯刀,眼中的笑意,亦愈发的刺目了。
那片片枯骨,静静地飘荡在夜空的深处,他们时而化作一只鲲鹏,时而化作一条长龙,时而又如雨滴般,洋洋洒洒在挂满天畔。
此刻,于尊的头顶,则是一座伟岸的宫阙,那座宫阙里,却又不知隐藏着何等凶物!
两人手持刀剑,疯狂地杀入到那片枯骨之中,登时间鬼哭狼嚎,疾风阵阵,可是一片凄惨的夜晚。
他们静静地飘舞在夜空深处,他们如同在半空中轻舞,那绝妙的步伐,道出一片片华丽的乐章。
轰!
铿!
锵!
愈演愈烈的战争,渐渐地走向白热化,于尊手中的弯刀,舞出了一道道风,那风声烈烈,烈雨绵绵,浓郁的血腥味,绽放在这片阒寂的夜色下......
眼见那片枯骨,渐渐地从半空中溃散,而此刻,一股诡异的乐曲,从于尊头顶上的宫阙中,静静地传了出来......
夜无眠,灯火尽,悠悠江湖,何以万载?卿难眠,蜡炬灰,幽幽长夜,何以哀思?镜难圆,愁难愈,菊酒已尽,何处能安睡?
那一曲愁肠万里,那一曲哀思无边,那一曲夜火下的捣练,在星河永昼的细语中,渐渐地失了方向!
总有人站在那里,一直在静静地守望着你,而他和她,搁浅在岁月里的遗迹,当有一天,被那片华彩的乐章,再次唱响时,又该是多么愁楚的哀思,才会道来那一片片难眠的苦涩?
乐曲悠扬,他似乎似在道来少年心中的苦闷,他静静地吟唱着,无人听到他的嗓音,他静静地吟唱着,他的歌声,只唱给那个愁绪满怀的少年。
静静地,听风声诉说罢!无眠的夜色里,尽是些莺莺燕燕,而那首歌谣,是如此的动听,他倾听着,如同在倾听佳人的诉说,那漫天的星辰,在静静地随着那片歌声起舞。
他睡着了,睡得好沉,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幼小的婴孩儿,他静静地睡着了......
当有一人,在厉声的呼喊他时,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睑,他到底还是睡着了......
他的鼻息间,多了一股血腥味,他突觉他的胸口好疼......
他疼的难以安睡,于是他醒来了,慕容荪晓大喝道:“于兄,你着了道了!”
此刻的他,渐渐清醒了,他看着慕容荪晓将长剑从他怀中拔出,他一脸愕然地望着慕容荪晓,幽幽道:“慕容兄,你做了甚么?”
慕容荪晓冷笑道:“若不是我方才那一剑,你早就死了!”
“甚么?”于尊一脸愕然地望着慕容荪晓,道。
慕容荪晓指着头顶上的那座宫阙,道:“是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