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笑吟吟地望着醉墨,道:“前辈年轻时的轻狂之意,难道还劣于于尊?”
醉墨深邃的瞳孔里,埋着一道光,那光幽深而又冷冽,他静静地窥视着于尊,道:“尊儿!既然你知自己年少轻狂,却又为何一错再错?”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随心而为,是最正确的事了罢!”
醉墨笑吟吟地拍了拍手掌,道:“好一个随心而为,好一个随心而为!”
“前辈,于尊心知,该犯的错误,便是退让也难以退让,还不如泰然处之,静静地体味这错误的关键之处,便是到了未来,也再也不犯!”于尊一脸耿直地望着醉墨,道。
醉墨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为了前程,莫问归路!”
于尊笑道:“待我回头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业已沧海桑田!”
“我可是......于尊啊!”他笑吟吟地望着老者,道。
这一夜,似经历漫长的岁月,可谓是一历万古!又忘不了的事,也有随着酒菜,被咽入肚腹的感叹。
他静静地仰望着苍穹,倏尔,长吁了口气,幽幽道:“还有很多人在待我归来啊!”
往日业已翻过一页,旧人或许业已不再,或许依旧在前方等待着你,星朗月明之时,难免会令那些忧伤漫过心底的堤坝,继而轰轰烈烈地流淌出来,汇聚成为一条河流,悠扬的流向远方。
他扫了一眼席间的众人,他忽道:“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演奏一曲?”
月纤眼中含笑,道:“那不如让如儿来为大家演奏一番罢!”
“哦?可是那个小鬼?”段十三笑吟吟地望着婉如儿,道。
婉如儿冷哼道:“哼!甚么叫那个小鬼!我婉如儿长得可爱是真的,又怎能被你说成小鬼?”
段十三哈哈一声大笑,道:“妹妹,你何不与她合奏一曲?”
柳雨然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自是可矣!”
于尊静静地望着柳雨然,这个绝美的女子,总是给人一种朦胧之感,而这种朦胧,确是绝佳的姿色!就好像一片雾里的神像,待那雾气散开后,难免多了些拜服与唏嘘之意!
婉如儿祭出一架古琴,而柳雨然的嘴边,则有一根竹笛,随着婉如儿手间的乐曲缓缓地流淌出来,柳雨然嘴边的长笛,亦开始迎合婉如儿的琴曲。
喝!
这哪是下里巴人所能比拟的美妙?
这如天上神曲般的演奏,却令众人为之感叹!
此曲,只应天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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